從奇蹟似來到的嬰兒到糖漿:教會成員分享令人難忘的家人家庭晚會經驗
提供者 教會新聞撰稿員史考特‧羅義德
「我們對進行家庭晚會計畫的堅持和執著,以我們當時可能無法辨認出來的方式,觸動了我們家人的生活。」 ──科羅拉多州,布來頓支聯會,雪柔‧貝纳
個人啟示和奇蹟似出生的嬰兒
對達文和碧佛莉‧多馬來說,家人家庭晚會這項主題使他們想起有關個人啟示和奇蹟似出生的嬰兒的溫暖回憶。
住在猶他州西班牙福克的多馬一家是回應了這項邀請的成員之一,他們分享有關家人家庭晚會的回憶和想法;家人家庭晚會是於100年前的這個月,由約瑟F.‧斯密會長在教會中提出的,大衛奧‧麥基會長則在50年前重新強調了這項計畫。
他們和其他人的回應都在教會新聞一系列文章的中明顯地標示出來。
多馬夫妻是在兩人於楊百翰大學就讀時邂逅,並於1959年結婚。 到了1964年,他們家已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
之後,他們搬到明尼蘇達州,好讓多馬弟兄能取得博士學位,他今日是楊百翰大學社會學系退休的教授,以及楊百翰大學家庭和人口統計研究所的前任主任。
多馬弟兄寫道:「我們在明尼蘇達州住的那幾年開始變得越來越擔心,因為我們家看起來似乎不會再生出更多的孩子。」 此外,多馬姊妹當時健康出了問題。 不只一位醫生建議要動手術來解決她的健康問題,但這會讓我們家庭無法再生孩子。
多馬弟兄敘述道:「我們多次討論祈禱後,決定不要進行醫生建議的手術,主要是因為碧佛莉一直重複地強烈感覺到我們還會再有孩子。」
他們在1968年搬到華盛頓州的普爾曼,多馬一家有幸能在斯波坎附近找到一位想法不同的醫生,他認為先前推薦的手術方式有些部分可以不用做。 即便如此,手術後懷孕的機率仍微乎極微。
他說:「三年後,碧佛莉於1972年1月經檢測證實她懷孕了。」 「在那不久之後,我接受了在楊百翰大學教導和研究的職位。 在那年春天搬到猶他州普柔浮之後,我們『奇蹟似來到的嬰兒』於8月出生。」
他們將她命名為克莉絲緹(Kristi)來一直提醒他們想到基督(Chirst),以及在她來到的過程中,神聖的靈感所扮演的角色。
第二個出人意外的女嬰是在1975年出生的,當時多馬弟兄已蒙召喚擔任主教,而他們家正努力嘗試定期舉行家人家庭晚會。 他們快樂地發現那一年的家庭晚會課本中的其中一課,是有關為新生的女兒命名。 課程中的故事似乎很適當,因為其中兩位姊妹的名字是克莉絲緹和莎拉。 莎拉正是當時他們在考慮給剛出生的女兒取的名字的其中之一,之後多馬一家就決定為女兒取這個名字。
他寫道:「過了一段時間後,碧佛莉告訴我,在那天的家人家庭晚會中,她感覺到我們家還不完整。」 「還有一個孩子等著生在我們家。 他會是個男孩,而他的名字要叫大衛。」
他在1977年出生,而他們也的確將他命名為大衛,意思是「心愛的」。
他說:「我們的家庭再次明白,對主來說,沒有不可能的事。」
堅持得到了好結果
雪柔‧貝纳是科羅拉多州布來頓支聯會的成員,她說她和丈夫迪恩在婚後不久,就承諾要每週舉行家人家庭晚會。
她說「一開始,我們會夫妻一起討論經文和福音原則。」 「隨著孩子一個個出生,他們也加入了我們每週一晚上的晚會,一起祈禱、學習、唱歌和玩樂。
「我們的家人越來越多,而我們發現因為孩子們的年齡和興趣各不相同,有時候他們會不情願放下功課或朋友,來討論福音。 家庭晚會並不是一直都很順利,因為兄弟姊妹會互相逗弄、戳來戳去、嘲諷,和激怒對方。」
父母堅持繼續舉辦,但他們往往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到底有沒有因此受益,或者辦家庭晚會這麼麻煩,到底是否值得。
有一次,他們全家被指派要在聖餐聚會中演講關於家人家庭晚會的主題。
她說:「我們有些擔憂地告訴孩子們我們被指派要演講,並請他們說說一些我們平常週一晚上在家庭晚會中會做的事。」 「就像平常一樣,他們抱怨,嘆氣,翻白眼,但是最終他們同意了。」
貝納姊妹說:我們全家人甚至寫了一首歌,在聚會中演唱,因為「我以為我們全家講完之後會剩很多時間。」
「令我開心和驚訝的是,我們的孩子為我們忠信地舉行家人家庭晚會作見證,也分享了家庭晚會對他們的生活有何影響,這些都超過我原本預期的。 誰知道我們以為他們一直在倒數計時的時候,他們其實有認真在聽?
「孩子們把整個聖餐聚會的時間都用完了,我甚至根本沒時間演講! 不需要說也知道,我完全不會介意。 能知道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的,他們為此感謝,而且這對他們產生影響,這實在是莫大的祝福。 我們努力在家中教導福音原則,往往有許多年沒有看到結果,這使我們會想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但這次的經驗使我確知,我們對進行家庭晚會計畫的堅持和執著,以我們當時可能無法辨認出來的方式,觸動了我們家人的生活。」
鬆餅和糖漿
猶他州奧蘭的葛瑞亞棠‧羅賓森,分享了她小時候某次家人家庭晚會的回憶。
她說她的父母在1921年相遇,當時他們都是在美國中部傳道部傳教的傳教士。 他們返鄉後結婚,搬到了懷俄明州北部,在那裡養育了五名子女。
她寫道:「我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沒開家人家庭晚會。」 「他們教導我們他們擔任傳教士時的經驗,我們也喜歡一再聽到這些同樣的故事。」
我對其中一個故事印象特別深刻。 在她父親傳教的那個年代的習慣是,他們「不會帶錢包或字條」,所以她父親曾經有好幾天沒吃東西。
羅賓森姊妹敘述道:「有一天,有位好心的婦女邀請他們到家裡吃鬆餅,她在鬆餅上淋上了兄弟兔的糖漿,爸爸總是告訴我們,那是他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聽起來很好吃,我們迫不及想吃吃看。 所以爸爸買到了一些兄弟兔糖漿,並且答應我們,家人家庭晚會後會有點心。 他做了他有名的酵母鬆餅,並在上面淋上了兄弟兔糖漿。 但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爸爸會覺得這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