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德‧克理斯多
陶德‧克理斯多長老在青少年時期住過新澤西州的索美塞特,他曾到紐約州的拋邁拉參與克謨拉山露天劇的演出。在第一年演出期間,年輕的陶德想起以前一位主教說過的話。那位主教鼓勵支會裡的青少年要努力尋求主,不要輕言放棄,直到福音的見證「烙印心頭」為止。
陶德一直把聖職領袖的這番話牢記在心,也經常祈求能獲得見證。既然拋邁拉是福音復興的發源地,他便決意要在斯時斯地,獲得一個確實的見證。
「一天晚上演出過後,我單獨到聖林去,」他回憶道:「那是個美麗的夏日夜晚。我脫掉鞋子,走進樹林,開始祈禱。我懇切祈禱了一小時,也許更久──但什麼也沒發生。」
過了一段時間,他放棄而離開了,心中十分失望。為什麼天父沒有回答他的祈禱?
露天劇演出轉眼就結束了,陶德也回到新澤西州。
大約一個月後,他在家裡自己房間閱讀摩爾門經時,得到了答覆。
「我還沒有禱告祈求,見證就來了,」他回憶道:「雖然不是透過言語而來,但無論是關於摩爾門經或關於約瑟‧斯密,我都獲得了極強有力的屬靈證實,疑惑也一掃而空。
「回想那次經驗,我體會到,我們不能指定神要在何時、何地、用什麼方式對我們說話,反而要敞開心懷,按照神的時間,接受神的安排。見證是根據祂的旨意來的,無論我們在何處,它都能來到。」
以別人為先
他的父母也都記得,陶德從小就是很服從、很快樂的孩子。他的父母也記得,只要看到別人有需要,他都很樂於幫忙。陶德13歲時,母親因治療癌症而動了一次大手術。陶德的父親在醫院陪伴她,後來得知陶德把弟弟召集一起,為他們的母親祈禱。
手術很順利,可是他母親再也不能做那麼多的家事。陶德知道母親很喜歡自製的麵包,也知道母親恐怕不能再自己做麵包,於是請外祖母教他做麵包。此後他就一直經常為家人做麵包,直到數年後離家上大學為止。
塑造人生的歲月
陶德15歲左右時,他父親在新澤西州的新布藍茲維找到新的工作。當時,住在猶他州林登的人很少,因此搬去人口較為密集的新澤西州,對整個克理斯多家庭來說,是一大改變。往後數年──搬到新的地方,認識新的人,開展新的機會──對陶德而言,是塑造人生最重要的一段時間。
高中畢業後,克理斯多長老在楊百翰大學就讀一年後,於1964年9月休學到北阿根廷傳道部傳教。他對拉丁美洲人民與文化的愛一直都是他生命中極重要的一環。
克理斯多長老傳教時,從「兩位傑出的傳道部會長」身上學到許多事情。一位是隆納德‧史東會長,一位是李察‧司考德會長,後者現在也是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
司考德長老說:「[克理斯多長老]是一位極為傑出的傳教士,充滿奉獻精神又極有能力,證明了他的一生會有許多非凡的成就。」
司考德長老特別記得有一次,看到克理斯多長老騎腳踏車發生意外,弄破了西裝,雙手也有點受傷,但是他面無懼色。司考德長老說:「他撢去身上的灰塵,騎上腳踏車,和同伴赴約去了。」
婚姻和事業
1966年12月,克理斯多長老從阿根廷返鄉後,回到楊百翰大學繼續就讀,結識了凱西‧雅各。經過約會,倆人之間的愛日漸加深、成熟,並於1968年5月28日在鹽湖聖殿結婚。
1969年,克理斯多長老夫婦雙雙從楊百翰大學畢業後,克理斯多長老便至杜克大學攻讀法律學位。1972年,他完成學業後,受雇於聯邦法官約翰‧西瑞卡,擔任助理;約翰‧西瑞卡是後來承辦水門案的主審法官,該案在美國歷史上相當出名。
克理斯多長老原本計畫在擔任一年的助理後,就到華盛頓特區一間知名的法律事務所工作。現任區域七十員的拉菲爾‧哈德長老也曾在該事務所任職。他回想,在水門案的調查進展得如火如荼之際,西瑞卡法官曾致電該事務所的管理合夥人,說:「我不能讓陶德離開。他太寶貴了。他是我唯一可以談話的人。」結果,陶德就一直協助西瑞卡法官,直到水門案審理完畢為止。
結束助理的工作後,克理斯多長老為美國陸軍服役,之後又擔任了八年的後備軍人。退伍之際,他已是儲備上尉。
隨後的20年,克理斯多長老在法律事務方面卓然有成。蒙召為七十員時,他因工作關係,舉家住過華盛頓特區、田納西州那什維爾、維吉尼亞州荷登,以及北卡羅來納州夏洛特。
養育幸福定庭
克理斯多家的五個孩子描述在成長過程中受到慈愛照顧,並且以福音原則為中心。
克理斯多長老的孩子彼得回想自己剛當家庭教導教師時,是父親的同伴。那段時期他父親的生活特別忙,既是一家公司的法律顧問,又擔任支聯會會長,但他仍抽出時間教導他的孩子。彼得回憶道:「家父在有限的時間中,仍忠信地作一個稱職的家庭教導教師,使我深受啟發。我們所探訪的一位姊妹臥病在家。父親很親切地關心她,確定她都能領受聖餐,以及她的需求得到滿足。」
她女兒柏蘭也記得她父親很為人著想。就在她離家到楊百翰大學就讀的兩天後,她在學校宿舍收到父親寄來的花,隨附的卡片寫著:「祝妳這學期過得很開心。」
蒙召喚繼續服務
1993年,克理斯多長老蒙召喚至七十員第一定額組服務。1998年8月15日,他蒙召喚為七十員會長團成員,之後便一直擔任該職,直到2008年4月蒙召至十二使徒定額組為止。
克理斯多長老說,他從多馬‧孟蓀會長那裡接受使徒這項召喚時,起初覺得「似乎不可能」。
他說:「現任各位使徒都是我欽佩的人,我一輩子跟隨他們,聽從他們,我不覺得我會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他也很快地強調我們所有的人都要仰賴主──也就是在他青少年時期想要獲得確切的見證時,賜給他答覆的同一源頭。他說:「我堅定地相信禱告的力量。我們隨時都可以祈禱。有時候即使那是我們僅有的希望,但始終足夠我們的所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