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球的姊妹情誼圈
先知約瑟·斯密與納府的慈助會姊妹們開會時,教導她們除了提供屬世上的服務外,也要在靈性上鞏固人們(見第2章)。慈助會姊妹以這項勸誡為依據,她們一起服務時,在人生的暴風雨裡找到了愛與安全。她們彼此分享耶穌基督的福音,並與週遭的人分享。慈助會已成為遠離世俗影響的庇護所和避難所,並為世人帶來光明,具有極大的影響力。
在猶他州奧格登的一次慈助會聚會中,第二任總會慈助會會長伊莉莎·舒姊妹感謝姊妹努力在屬世和屬靈上彼此鞏固。她告訴姊妹們,雖然教會並未逐一記錄她們在幫助困苦者一事上所作的捐獻,但主已將她們的拯救事工完全記錄下來:
「我很清楚,有為數可觀的捐獻並未寫在〔紀錄〕冊上。約瑟·斯密會長曾說,慈助會的成立是為了拯救靈魂。姊妹們曾做了哪些事來找回迷失的人?使那些對福音已變得冷淡的人內心火熱起來?——有另一本紀錄記寫著妳們的信心、仁慈、美好行為和話語,那是另一本紀錄,任何事都不會遺漏。」1
慈助會姊妹主動關懷那些內心逐漸冷漠的人,以及那些需要信心、仁慈、好行為和美好話語的人時,她們所做的事都在天上有一份記錄。
全球的姊妹情誼
20世紀中期,在世人因戰爭和天災而飽受苦難之際,慈助會的事工不斷擴展。慈助會恪遵其宗旨——提升信心和個人正義、鞏固家人與家庭,以及找出和幫助有需要的人——不但為後期聖徒姊妹提供了一處庇護所,也成為一股良善的影響力。1947年,總會慈助會會長團(貝拉·施百福姊妹、瑪麗安娜·夏普姊妹、歌竹·葛夫姊妹)教導:「我們肩負醫治的使命,需要有更開闊的胸襟、更仁慈的舉動、更堅定的意志。」2
當時,有些政府設下政治上的限制,甚至築起阻絕的障礙物。這種種的限制和障礙,諸如所謂的鐵幕和柏林圍牆等,都是用來限制某些人和排斥他人的。相形之下,慈助會姊妹築起靈性的庇護之牆,來保護和接納所有的人。她們同聚在一個全球的姊妹情誼圈內,並邀請人們加入。
即使在一些國家,人民因為政治上的限制和法律而無法公開參與宗教活動,慈助會成員仍覺得她們與世界各地的姊妹們連結在一起。她們始終默默地忠於自己對復興福音的見證,並信守慈助會的宗旨。
1980年,十二使徒定額組的培道·潘會長和他的妻子唐娜拜訪捷克斯洛伐克(今為捷克共和國與斯洛伐克)的慈助會。他後來回憶道:
「取得簽證不容易,我們也非常謹慎行事,以免危害教會成員的安全和福祉,他們經過世世代代的努力奮鬥,在苦不堪言的壓迫下,讓自己的信心保持活躍。
「最令人難忘的一次聚會是在一個樓上房間舉行的。窗簾全都拉上,即使是在夜晚,參加聚會的人都要一個個在不同的時間,從不同的方向前來,以免引人注目。
「有12位姊妹參加聚會。我們用50多年前印製的詩歌本唱錫安聖詩——只有歌詞,沒有樂譜。教師用一本手工裝訂的課本虔敬地教導〔課程〕。 ……
「我告訴那些姊妹,她們隸屬於世界上規模最大、從各方面來看都是最美好的婦女組織。我引述先知約瑟·斯密與其他聖職領袖一起成立慈助會時所說的話。 ……
「聖靈與我們同在。那位優雅、虔敬地指揮音樂的好姊妹,當眾流下了眼淚。
「我告訴她們,按照先前的指派,我一回去之後,就會在一場慈助會大會上演講;我問她們是否需要我轉達什麼。她們有些人寫下紙條;裡面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本著付出的精神寫的——而不是想要求什麼。我永遠忘不了有位姊妹所寫的:『這個小小的姊妹圈子要向所有的姊妹致意,送上我們的心思意念,並懇求主幫助我們大家向前邁進。』
「姊妹圈子這幾個字讓我蒙得啟發。我彷彿可以看到她們站著圍成一個圓圈,這圈子擴展至房間外的地方,環繞著整個世界。」3
潘會長回想那次聚會說:「我在那個圈子當中站了一會兒,並感覺到信心、勇氣和愛心的驅策力量在這圈子裡裡外外流動著。」4
這樣的信心、勇氣和愛集結起來,形成各地慈助會姊妹的傳承。總會會長團的諮理亨利·艾寧會長鼓勵慈助會姊妹與他人分享這項傳承。他說:「當妳們協助他人在心中接受仁愛這項恩賜時,就是在將這傳承傳遞下去了。那些人接受之後,把它再傳給其他人。慈助會的歷史是用文字及數字記錄下來的,然而慈助會的傳承卻是用心相傳的。」5。這樣的傳遞在慈助會的姊妹情誼圈裡發生。
庇護的地方
從慈助會早期開始,姊妹們始終在提供一處庇護所,一個充滿醫治力量、愛心、仁慈、關懷和歸屬感的地方。在納府,姊妹們依賴彼此的信心和技能,分享食物和衣物,在慈助會中找到了庇護所。在她們越過平原,在猶他地區定居的過程中,一直是如此。如今教會在世界各地不斷成長,姊妹們仍持續在慈助會裡找到庇護。
培道·潘會長說:「這偉大的姊妹圈子會保護妳們每一位和妳們的家庭。慈助會可被比喻為一個庇護所——一處安全和保護的地方——古時的聖所。妳們在裡面會平安無恙。它就像一道護衛的圍牆,圍繞著每一位姊妹。」6
芭比·桑伯格於1999年和家人從美國搬到台灣,當時她是個年輕的妻子和母親。雖然她和丈夫只會留在當地教英文六個月,台灣的姊妹們仍然用慈助會的保護力量圍繞著她。
當時台灣發生一場大地震,震央就在桑伯格家庭的住處附近,這股保護力量此時更加顯露無遺。桑伯格一家人住的學校,兩側的建築物都倒塌了。第一次強震後的幾個小時內,桑伯格姊妹的慈助會會長彷彿慈悲天使般,來到他們家評估他們的需要、給予他們協助。由於許多道路和建築物都損毀,所有的通訊線路也中斷,這位關心姊妹的慈助會會長用她能找到的唯一交通工具,騎著單車穿越瓦礫堆,去探訪支會裡的許多姊妹。
在外界紛擾不安之際,桑伯格姊妹得到慈助會的安全保護。她的慈助會會長關心支會裡每位姊妹的安全和需要。
和桑伯格姊妹一樣,全世界的許多後期聖徒都能作證,潘會長的這番話是真實的,他說:「不管〔一個家庭〕搬到哪裡,都有個教會大家庭在那兒等待著他們,這一點真讓人欣慰。從他們到達的第一天起,弟兄就歸屬於當地的聖職定額組,姊妹就歸屬於慈助會。」7
影響力的所在
貝拉·施百福姊妹於1945年4月蒙召喚為第九任總會慈助會會長,大約六週後,喬治·斯密會長被按手選派為第八任總會會長。斯密會長鼓勵施百福姊妹和慈助會全體姊妹要提供屬世支持,援助受世界第二次世界大戰波及而依然受苦的人們。他也請姊妹們在全世界的婦女當中發揮影響力,他說:「當先知約瑟·斯密轉動權鑰讓婦女脫離束縛時,他也為全世界開啟了契機。」8
慈助會大樓,影響力的核心
1945年10月,教會宣布了興建慈助會大樓的計畫。9。1947年10月,總會會長團核准貝拉·施百福姊妹提議的計畫:慈助會每位成員都被要求捐獻五塊美金來贊助該計畫(當時慈助會成員總數為100,000人)。世界各地的姊妹紛紛寄來捐款,還有些姊妹寄了自己國家的手工藝品來美化建築內部。一年間,姊妹募到了554,016美元。
施百福姊妹宣告:「這項成就代表了一筆為數相當可觀的金額,但其意義並不僅如此。這也代表了許多無形的價值——珍貴無比的價值,代表了對婦女在福音計畫中被賦予崇高地位的感激之情、對慈助會事工之神聖性的見證、以及對教會姊妹有機會去服務心存感恩……、對領袖的忠誠、為一項偉業所作的無私奉獻。它反映出慈助會根深蒂固的美好本質。」10
這棟大樓座落在鹽湖聖殿的東北邊,於1956年10月3日奉獻。第九任總會會長大衛奧·麥基在奉獻祈禱文裡談到,這棟大樓將散發出影響全球的力量:「慈助會為了使她們的服務更具成效,更能幫助教會裡和世界上貧困、遭受苦難的人,在教會成員的協助下興建了這棟美輪美奐的慈助會總部。」11
自1984年起,總會女青年會長團及總會初級會會長團的辦公室也都設在這棟大樓內。
對其他信仰人士的影響
關於與世上婦女分享本教會的價值觀,施百福姊妹從喬治·斯密會長那裡學到了寶貴的一課。她蒙支持為總會慈助會會長不久後,「全國婦女委員會來函,宣布她們將在紐約市召開年度會議。
「施百福姊妹曾參加過那些會議,而且有鑒於她以往的經驗,她和兩位諮理慎重考量了這項邀請達數周之久。
「她們決定向總會會長建議,讓慈助會終止在那些委員會的會員資格。她們擬妥一份建議書,詳列這麼做的種種理由。
「施百福姊妹忐忑不安地把這份文件放在喬治·斯密會長的書桌上,說:『慈助會會長團建請總會理事會終止慈助會在全國婦女委員會和國際婦女委員會的會員資格,各項理由都列在這份文件裡。』
「斯密會長詳閱了這份文件,然後問道:『慈助會擁有這些組織的會員資格不是超過半個世紀了嗎?』
「施百福姊妹解釋說,去一趟紐約花費高昂又費時,她也談到她們有時會受到羞辱。她建議退出這些組織,因為『我們從這些委員會得不到一點好處。』
「這位睿智、年邁的先知將身體靠向椅背,帶著困惑的表情看著她,問道:『妳們想退出,是因為從這些委員會得不到什麼好處?』
她回答:「『我們有這樣的感受。』
「他說:『告訴我,妳們對這些協會做了什麼貢獻?
「他繼續說道:『施百福姊妹,妳讓我感到驚訝。妳們一直在想能獲得什麼嗎?難道不也想想妳們能付出什麼?』
「他把文件交還給她,伸出手來,態度堅定地表示:『妳們要繼續保留這些委員會的會員資格,讓人感受到妳們的影響力。』」12
她確實讓人們感受到她的影響力。她參與全國婦女委員會和國際婦女委員會的事務,並在這些組織中擔任領導職位多年,堅定地捍衛耶穌基督福音的原則和慈助會的宗旨。
施百福姊妹每次出席國際婦女委員會,都被指派去參加「社會福利及道德福祉」會議。她回顧說:
「有一次我對總是被指派到社會福利及道德福祉〔會議〕表示抗議,當時我跟國際婦女委員會會長的交情不錯。……我說:『我每次都參加這個場次,可是這會議變得越來越低俗,我想換一下。』她說:『妳當然有權換一個,我會確保妳達到心願的。』
「之後她回來,說:『妳的要求我們無法照辦,因為貴國委員會堅持要妳留在社會福利及道德福祉會議。』她說:『妳大概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吧。貴國的會長說,妳在這些事務上始終堅守貴教會的立場,她們知道摩爾門教會的立場是什麼,並覺得讓妳留在那裡比較穩當。』」13
這些組織的婦女知道她們的朋友貝拉·施百福一定會維護教會的原則,她們需要那樣的智慧和力量。1945年,在芬蘭赫爾辛基的國際婦女委員會中,她獲選為美國代表團的領隊。當她在大會開幕時帶領一大群人進場時,她的思緒回到過去:
「當我看著眾星雲集的觀眾席上來自許多國家的人,……突然回想起我們在先驅者時代的〔慈助會〕領袖所說的話……,『我們要領導世上的婦女,』……『以促進錫安婦女的權利,和各國婦女的權利。』……我知道我們的先驅者婦女領袖,已藉由神所賜的理解力,知道慈助會日後的發展。……我深信,讓世上婦女感受慈助會影響力的時刻已經來到。」14
1987年,總會會長團勸告慈助會退出全國婦女委員會和國際婦女委員會。時候已經到了,總會慈助會會長團應當投注更多心力在本身這個快速成長的世界性組織,而不是在其他國內或國際事務上。但隨著教會不斷擴展,後期聖徒婦女也持續不斷在世界各地——在社區、學校和良好的地方組織——發揮影響力。她們遵循喬治·斯密會長和施百福姊妹所建立的模式,把思考的著眼點放在她們能付出什麼,而不是她們能獲得什麼。
滋養及教導慕道友和新歸信者
隨著教會在全球各地的成長,慈助會一直是能對慕道友和新歸信者產生影響力的地方。這項影響力包括讓新成員有服務和領導的機會。總會慈助會會長團諮理絲薇雅·歐瑞姊妹談到母親希爾達·阿瓦倫加在薩爾瓦多的聖薩爾瓦多擔任分會慈助會會長時的故事:
「家母歸信不久,就蒙召喚在我們聖薩爾瓦多的小分會擔任慈助會會長。她告訴分會會長,她沒有經驗、沒作好準備,能力也不夠。她當時大約30出頭,所受的正規教育不多,一生都奉獻於照顧丈夫和七個孩子。但是分會會長還是召喚了她。
「我看到我的母親勇敢地迎接挑戰。她在慈助會服務的時候,學會了領導技巧,發展出各種新才能,例如教導、公開演講、規劃及籌備會議、活動和服務計畫等等。她對分會裡的婦女發揮了影響力;她為她們服務,也教導她們如何彼此服務。那些姊妹愛戴、敬重我的母親。她幫助其他的婦女發掘、培養、運用她們的天賦才能;她幫助她們有能力去建立神的國度和靈性堅定的家庭。她一直忠於她所立的聖殿聖約。因此她去世時,能問心無愧地面對她的創造主。
「多年後,有一位曾經在慈助會擔任諮理、與她共事的姊妹,寫了一封信給我說:『妳的母親教導我,造就了今日的我。我從她身上學到,要抱持仁愛、仁慈、誠實和負責的態度去履行召喚。她是我的良師和榜樣。我現在已經80歲了,但是仍一直忠於救主和祂的福音。我傳過教,一直不斷蒙受主的豐盛祝福。』」15
這位盡心盡力的慈助會會長不但幫助分會成員鞏固見證,也幫助正在認識教會、或是剛接受洗禮和證實的婦女滋養信心。她帶頭努力,讓慈助會成為一個溫馨、友善且能獲得滋養的地方。
藉由分享福音來影響他人
潘會長夫婦拜訪捷克斯洛伐克那個小小的姊妹圈子後不久,有位正在尋找靈性庇護、愛及人生意義的年輕婦女,被吸引進那個圈子。她名叫奧嘉·柯瓦洛娃,當時在布爾諾市一所大學就讀博士班。這所大學強迫學生接受無神論的教導。奧嘉覺得她周遭的學生和其他人都毫無人生方向。她渴望能有更具深度的靈性生活,也感覺到她的朋友和同事有同樣的渴求。
奧嘉在大學求學期間,認識了一位75歲的後期聖徒弟兄奧塔科·伏庫克。她後來回憶道:「他的外表看起來像是75歲,但是他的心境大概只有18歲,而且快樂洋溢。當時捷克斯洛伐克瀰漫著憤世嫉俗的想法,因此這頗為不尋常。……我看到他不僅學識淵博,也懂得如何快樂過生活。」她向他和他的家人請教人生的意義,最後,他們介紹她認識教會的其他成員。她想知道他們是如何找到喜樂,以及他們在何處讀到關於神的事。他們送給她一本摩爾門經,她開始熱切地閱讀。
奧嘉歸信了復興的福音,並且決定受洗。她必須在夜間的樹林裡受洗,以免讓人注意到這項宗教活動。不料,她受洗當天晚上,樹林裡有許多漁夫。奧嘉和她的朋友耐心等待著,最後他們熱烈祈禱,漁夫終於離開了。
有位教會成員參加了奧嘉的洗禮會,他問奧嘉:「妳知道今天晚上在水邊為什麼有這麼多漁夫嗎?」他接著說:「記得耶穌走在加利利海邊時,曾向正在海裡撒網的西門彼得和安德烈說:『來跟從我,我要叫你們得人如得魚一樣。』」奧嘉感覺「他的意思是,我應該要很快成為神的工具,帶領年輕人加入教會。」
奧嘉真的做到了。她影響了許多正在追尋真理和幸福的人。由於他們的國家禁止傳教,她和伏庫克家庭開辦了一個名為「智慧學校」的班級。他們在這些場合教導倫理價值觀和道德觀,幫助人們在生活得到靈性和喜樂。許多學生感受到了聖靈的影響力,而且他們經常有機會和特定人士討論天父和耶穌基督的福音。16
後來,芭芭拉·烏因達姊妹在擔任第十一任總會慈助會會長期間,有機會與丈夫造訪捷克斯洛伐克;多年前她丈夫年輕時曾在那裡傳教。他們走進一間即將舉行會議的房子裡,一位充滿朝氣的年輕婦女熱心地走向他們,說:「歡迎!我叫奧嘉,是慈助會會長。」烏因達夫婦注意到她的面容散發光輝,主的靈與她同在。奧嘉·柯瓦洛娃在她的小分會中擔任慈助會會長,她在一個充滿政治壓迫和宗教迫害的環境中,成為一股向善的影響力;她為加入教會、成為慈助會成員的人協助提供庇護,並且帶領人們歸向基督,協助拯救人們的靈魂。
柯瓦洛娃姊妹的歸信故事和傳道事工,應驗了第十二任總會會長賓塞·甘會長的部分預言:「將來世上必有許多良善的婦女(她們通常是有豐富靈性內涵的婦女)大規模地加入本教會,因此本教會在末世時代的許多重要成長,將取決於本教會婦女是否生活正義及思維清楚,以及她們是否——能在好的方面——明顯地有別於世上的其他婦女。」17
透過服務來影響他人
1992年,世界各地的姊妹以參與社區服務計畫的方式慶祝慈助會成立150週年。這項工作在總會及地方聖職領袖的指導下推動,姊妹們藉此在世界各地發揮了慈助會的影響力。當時擔任第十二任總會慈助會會長的依蓮·傑克姊妹說:
「我們請每個地方單位留意自己社區的需求,然後決定出最迫切需要的社區服務是什麼。你想像得到這些服務對這世界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嗎?
「我們有位慈助會會長到加州某個城市的市議會,說:『你們覺得社區裡有哪些需要去做的事,是我們可以效勞的?』那些人說:『妳是說全世界有20,000個團體都這麼做嗎?』她說是的。〔有位市議員〕就說:『妳們會改變世界的。』我想我們已經改變世界了,……讓世界變得更好。那是一件讓我們更加團結的事,而且提供了各式各樣的服務,……〔姊妹們〕在南非為居家老人製作膝蓋罩毯;……在薩摩亞的一處鐘塔四周種植花卉;為無家可歸者的庇護所提供服務,提供書籍給兒童,或是為未婚媽媽粉刷住家,諸如此類的事。我們覺得在全世界,這些社區服務計畫對姊妹和社區而言,都是件很美好的事。」18
透過提升識字能力來影響他人
當慈助會姊妹籌劃社區服務計畫時,傑克姊妹和她的諮理則著重於一項全球服務工作:幫助姊妹學習閱讀。她說:「我們覺得全世界的婦女都需要具備閱讀能力,有許多人不會閱讀。你能否想像——如果她們不會閱讀,怎麼教導子女,怎麼改善環境,怎麼研讀福音?因此我們認為,最能使人獲益的,莫過於提升識字能力。……不過,我們的目的也包括鼓勵每位姊妹終生學習。」19
第十六任總會會長多馬·孟蓀會長,曾經在路易斯安那州門羅遇見一位婦女,這位婦女受惠於這項慈助會服務,之後也與他人分享這項祝福。她在機場裡走上前來,對他說:「孟蓀會長,我在加入教會、成為慈助會成員之前,不會閱讀也不會寫字,我的家人也都不會。」她告訴孟蓀會長,慈助會姊妹教她學會閱讀,現在她也幫助他人學習閱讀。與她交談之後,孟蓀會長「想著當她翻開聖經,第一次閱讀主的話語時,心中必然感受到的那份無比快樂。……。那天在路易斯安那州門羅,」他說道,「我獲得了聖靈的證實,知道妳們在姊妹之中提升識字能力,確實是一項崇高的目標。」20
影響和鞏固支分會的姊妹們
忠信的慈助會姊妹即使已在社區和世界各地發揮影響力,但仍不忘在自己的支分會裡彼此鞏固。第十五任總會慈助會會長茱麗·貝克姊妹還是個經驗生疏的年輕母親和家庭主婦時,在慈助會裡找到了姊妹情誼、安全庇護和影響力。她回憶道:
「慈助會應該妥善規劃、與其他組織同心協力、全力動員來鞏固家庭,並幫助家庭成為遠離世俗勢力的神聖庇護所。多年前我剛結婚的時候,學到了這個道理。當時我的父母原本住在我們家附近,但後來他們說要搬遷到另一個地方。我一向很依賴母親的教導以及她睿智、激勵人心的榜樣。如今,她卻要離開我好長一段時間。那時候還沒有電子郵件、傳真機、手機、網路攝影機等等這類東西,一般郵件的寄送速度緩如牛步、頗為人所詬病。在她離開之前的某一天,我流著淚和她坐一起,問道:『以後誰來當我的母親呢?』母親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透過聖靈和啟示的力量(那種的力量總是會臨到像她這樣的婦女身上)對我說:『如果我一去不回,妳無法再見到我,如果我沒辦法再教導妳其他的事,妳要緊緊地依附著慈助會,慈助會就是妳的母親。』
「母親知道,如果我生病了,姊妹們會來照顧我;在我生產時,她們會來幫忙。但是我母親最大的願望是,慈助會的姊妹們能夠成為有力的靈性領袖來幫助我。從那時起,我開始從許多高貴和充滿信心的婦女身上學習良多。」21
不斷擴大的姊妹圈子
培道·潘會長首次公開談起他在捷克斯洛伐克與慈助會姊妹往來的經驗,是在1980年的總會慈助會大會上發表演說的時候。他說:「當時我領悟到一個很大的姊妹圈子的景象。」221998年,他再度分享此項經驗,這次是在向教會全體成員演講的總會大會上。他表示:「如今慈助會不只是一個圈子,更像是一塊鋪在各大洲上的蕾絲布料。」23
慈助會姊妹都隸屬於這個蒙神啟發的組織,這組織是先知約瑟·斯密在聖職權柄下成立的。當婦女參與慈助會,奉獻一己之力,就能繼續提供庇護和姊妹情誼,並發揮強大的良善影響力。潘會長應許在這項偉業中服務的姊妹們,會得到許多偉大的祝福:
「妳們的每一項需要,將會在今生和永恆裡得到滿足,妳們曾受到的忽視和錯待都會被糾正過來。當妳們投入獻身於慈助會,所有這些都會臨到妳們身上,而且會很快來到。
「在慈助會中服務能提升和聖化每一位姊妹。妳們應該永遠保有慈助會成員的身分。當妳們投入獻身於慈助會,組織它、經營它、參與它,妳們就是在支持這項偉業,讓每一位進入這偉業影響範圍的婦女都能蒙福。」24
透過表達仁愛來鞏固姊妹情誼
多馬·孟蓀會長在對慈助會姊妹的一場演說中,針對仁愛的行為表現如何鞏固慈助會姊妹情誼一事,分享了一些見解:
「我認為仁愛——或是『基督純正的愛』——與批評和論斷是相反的。談到仁愛,此時我心中想到的,並不是把我們的物資送去救助受苦的人;當然,這樣做絕對是必要且適當的。然而,今晚我心中想到的,是以對人寬大為懷,寬容他們的行為來表現的仁愛;是那種寬恕的仁愛;是那種有耐心的仁愛。
「我心中想到的仁愛,會敦促我們有同情心、憐憫心、慈悲為懷,不只表現在人們患病、受苦和憂傷的時刻,也表現在他人軟弱或犯錯的時候。
「這世界極需要仁愛,去關心被忽視的人,為灰心氣餒的人帶來希望,援助受苦的人。真正的仁愛是付諸行動的愛。到處都需要仁愛。
「我們所需要的那種仁愛,是不會樂於聆聽或講述別人的不幸遭遇,除非那些不幸的人能因而受益。 ……
「仁愛是對那些令我們失望的人有耐心;是克制容易覺得受冒犯的衝動。仁愛是接受人的軟弱與缺點;是接受別人真實的本性。仁愛是能超越外貌、看到那些不會因時間而黯淡的品格;是克制將人分門別類的衝動。
「當一群單身支會的年輕姊妹長途跋涉幾百英里,去參加她們慈助會一位姊妹的母親的喪禮時,就是在彰顯仁愛,那種基督純正的愛。當盡責的探訪教師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回去拜訪某位冷淡、甚至有點愛批評人的姊妹時,就是在彰顯仁愛。當我們記得年長的寡婦,並帶她參加支會聚會和慈助會活動時,就是在彰顯仁愛。當有人邀請獨自坐在慈助會裡的姊妹:『來,跟我們坐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讓人感受到仁愛。」
「妳們每個人都可以透過千百種微小的方式來表達仁愛。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完美。願我們對一同走在這趟人生旅程的人,都懷有基督純正的愛,而不要彼此論斷、批評。願我們都明白,每個人都在盡其所能應付自己眼前的種種挑戰,也願我們都會竭盡所能去提供幫助。
「仁愛被定義為『最崇高,最尊貴,最強烈的愛』,是『基督純正的愛……;凡在末日被斷定有仁愛的,〔她〕的景況一定很好』。
「『愛是永不止息。』願慈助會這項歷久不衰的座右銘,這項永恆真理,能在各位所行的一切事上指引妳們。願仁愛充滿妳們的靈魂,並在妳們的一切思想和行為中彰顯出來。」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