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化身
邁克爾·林納
美國麻薩諸塞州
邁克爾是一位臨床醫學科學家,他的專長是神經腫瘤學,他擁有分子生物學的博士學位。他在哈佛大學癌症醫院的丹納—法伯癌症研究院為罹患腦瘤的病人看病,也研發癌症藥物。
攝影:萊斯利·尼爾遜
在我的專業領域,信仰是一件奇特的事。我的同事們認為宗教信仰是很稀奇的——古怪又老套,大概就是我們所謂的迷信。
他們把我當成有信仰的「奇特」人士。比方說,我不說髒話。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時,我會說:「哇,真想罵人。」這在診間真的是個大笑話,但是也改變了那裡的氣氛,我一直都有機會談到教會。
如果我們奉行福音原則、有耐心又仁慈,福音會比討論神學更能引起人們的興趣。我的同事們真的很佩服後期聖徒的生活、言行舉止,以及人際互動的方式。
我們的病人幾乎都有致命的腦瘤,所以我們每天都得處理不幸的事情。有些人問我:「你怎麼處理這樣的情況?」我的一個回答是:「我覺得我的信仰幫助我面對死亡,懂得和臨終的病人相處。還有,我相信死後有生命。」
照顧臨終病人,讓我能以正確眼光看待其他挑戰。我跟別人說:「大家都可能得到多型性神經膠母細胞瘤。」那是最嚴重的腫瘤,也是我看得最多的病例。
我有許多病人會說他們相信神和奇蹟。雖然我得謹慎發言,但是對於他們所說的真理,我會補上自己的見證。我說:「我也相信,我相信奇蹟會發生,讓我們期待奇蹟吧!」
信仰和科學相互衝突,是一項迷思。我們既定的觀念是科學能解答一切問題,我們什麼都懂了。但其實,我們不知道的遠比我們知道的更多。
我覺得,能明白萬物的構造是多麼複雜——設計是多麼精巧——實際上就是在培養信心。我們若沒有信心,就無法了解生命的真正本質。事實上,我在科學領域學到的事情越多,就越體會到必定有一位睿智神聖的創造主指導了我們的創造。
身為主教,我要面對有信心危機的成員。他們來找我說:「我的思維方式比較傾向科學,所以要運用信心,對我來說真的很難。」對於其中一些心存懷疑的人而言,知道他們的主教不止相信神,還是哈佛大學的科學家,對他們有幫助。這會讓他們了解:「雖然我可以相信神,但我也可以是高知識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