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會長的教訓
朗卓‧舒的生平與使命


朗卓‧舒的生平與使命

1835年,也就是朗卓‧舒21歲的那年,有天他離開父母的家,策馬前往位於俄亥俄州歐伯林的歐伯林學院。當時的他並不知道在這次短短的旅程中,他將經歷一件改變他未來的事。

他從俄亥俄州曼圖阿的家鄉驅馬前行時,在路上遇見另一位騎馬的人。這個人名叫大衛‧裴坦,不久前才蒙按立為主耶穌基督的使徒。裴坦長老當時剛結束傳教,正要回到俄亥俄州嘉德蘭的聖徒那裡,兩人同行了約有30英里(50公里)。朗卓‧舒後來回憶說:

「我們談論宗教和哲學,當時的我年紀輕,在學術上也佔有一些優勢,加上他在表達時略顯口拙,因此,我起初並沒有把他的看法太當一回事;然而,就在他繼續用他熱切而謙卑的方式對我講述救恩計畫時,我不得不承認,我知道他是屬神的人,他的見證是真實的。」1

朗卓‧舒在遇見裴坦長老時還不是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成員,但是他對教會的教導略知一二。其實,先知約瑟‧斯密在此之前已經拜訪過舒家,而且,朗卓‧舒的母親和兩位姊姊莉諾拉和伊莉莎當時也已經受洗並且接受證實成為本教會的成員。只是當時的朗卓‧舒,據他自己所說,「忙於其他事務」,因此「不太注意」諸如此類的事。2然而,這一切在他與裴坦長老深談之後便開始改變了。他談到這次的經驗時說:「這是我生命的轉捩點。」3對於自己在那次談話中所經歷的感受,他作了以下的敘述:

「我覺得很扎心。他顯然看出這點,因為,他作完見證後,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要我在晚上就寢前親自去求問主。我照做了,而且結果是:自從遇見這位偉大的使徒之後,我所有的志向和抱負都比以往更開闊、更崇高了。」

裴坦長老的「一片真誠,他的熱忱和靈性的力量」4對這位日後也將擔任使徒的年輕人有著深遠的影響。那段平和的交談引發了朗卓‧舒日後許多其他的經歷,幫助他準備好將來擔任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會長,也就是神在世上的代言人。

生長在充滿信心且勤奮的家庭裡

1800年5月6日,奧利佛‧舒與蘿賽塔‧佩提波結婚,使得兩個在信仰和宗教的傳統都具有深厚基礎的大家族因此聯合在一起。新郎和新娘的祖先都是最早定居在美國的歐洲移民──這些來自英國的移民為了躲避宗教迫害,於十七世紀橫越大西洋來到美國。奧利佛與蘿賽塔婚後的最初幾年住在麻薩諸塞州,他們的兩個女兒莉諾拉和伊莉莎也都在那裡出生。之後,他們遷居至俄亥俄州曼圖阿,那是當時美國最西邊的屯墾區,他們是第十一個遷居至該地的家庭。在曼圖阿,他們又生了兩個女兒,分別是娥曼達和梅麗莎。奧利佛與蘿賽塔的第五個小孩──也是他們的長子──朗卓是在1814年4月3日出生於曼圖阿,他的兩個弟弟陸修斯和撒母耳後來也相繼出世。5

奧利佛和蘿賽塔承襲雙方家族的傳統,教導其子女明白信心、勤奮和教育的重要。他們與子女分享當年刻苦的往事,讓他們的子女知道他們當初是如何克服萬難才得以共組家庭,他們的子女也因此學會克服失意挫折,學會對神為他們的生活所帶來的祝福心懷感激。伊莉莎寫道:「關於我們的父母,我們確實可以這樣說:他們的正直無庸置疑,而且在一切社交及商業的往來中都是值得信賴的人;他們用心訓練子女養成勤奮、節儉和謹守道德的好習慣。」6朗卓‧舒的父母向來都以「關懷和溫柔」待他,他對此深表感激。7

朗卓‧舒在成長的過程中勤奮地追求屬世上和學識上的成就。他的父親時常外出處理「公眾事務」,為鄰里服務。父親不在家的時候,身為長子的朗卓‧舒就要負起照料農場的責任──他非常重視這項責任並且善盡職責。朗卓‧舒如果不是在工作,通常就是在看書。伊莉莎曾說:「書本是與他常相左右的良伴。」8

伊莉莎在回想朗卓‧舒的人格發展過程時說:「〔他〕自幼就展現出活力及果決的個性,並且在一生中都表現出這樣的特質。」9

超越年輕時的抱負

奧利佛和蘿賽塔‧舒鼓勵子女以真誠的態度去探討宗教。他們允許子女去了解不同的教會,也歡迎「各教派的良善聰穎之士」到家裡來。即使受到這樣的鼓勵,朗卓‧舒「對宗教的關注卻是微乎其微,不足以讓他決定自己偏好哪一個派別。」10他當時的夢想是成為軍事指揮官,這個夢想對他的吸引力比生活中其他事物都來得大,但根據史記員奧申‧惠尼的記載,這「並非因為他喜愛戰爭」,而是因為他「著迷於充滿傳奇色彩和俠義精神的軍旅生涯。」11然而,不久其他的抱負就取代了這個夢想。他離家到鄰近的歐伯林學院就讀,接受「大學教育」。12

朗卓‧舒在歐伯林求學期間逐漸對宗教產生興趣。當初與裴坦長老的一席話仍對他深具影響,他不僅沉思復興福音的教義,還將這些教義分享給歐伯林的其他人──甚至包括一些研究神學、將來要成為牧師的人。當時他的姊姊伊莉莎已經與嘉德蘭的聖徒會合,朗卓‧舒在寫給她的一封信中說:「我向妳保證,我一直在其他教會的牧師及準牧師面前為摩爾門教義辯護,而且有些成果。雖然我還沒能讓任何人歸信,因為連我自己都尚未歸信,但是我的努力已經使他們其中幾個人就快要承認他們看得出你們的教義蘊含〔智慧〕。要消弭歐伯林的學生對摩爾門教義所懷有的強烈偏見,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在同一封信中,朗卓‧舒對於伊莉莎先前提出的邀請作了回覆。伊莉莎已經作了安排,要讓朗卓‧舒到嘉德蘭和她同住,並與先知約瑟‧斯密以及幾位十二使徒定額組的成員同班研習希伯來文。朗卓‧舒說:「很高興得知妳在嘉德蘭生活愉快;雖然我目前暫時還不想搬到妳那裡去,然而,如果那裡有同等的學習機會,我想我很有可能會想搬到那裡去。因為,能夠聽人宣講我長久以來在歐伯林大力支持並為之辯護的教義,對我來說至少會是件有趣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有些益處。」

朗卓‧舒雖然對於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教義頗有好感,但對加入本教會一事卻仍有所遲疑。不過,他對教會還是很感興趣。他在寫給伊莉莎的一封信中提出好幾個有關本教會的問題。他提到,在歐伯林準備從事神職的學生必須「花上七年或更久的時間辛苦求學,才能獲准對異教徒宣講天上有個神,這就像是律師必須具備某些資格才能獲准發言一樣。」他對姊姊說,相形之下,「我想妳那個教會的人在宣講教義時,比較仰賴來自神的協助,而非來自大學教育的學識。」他表示自己有渴望了解聖靈運作的方式,他也問到聖靈在「當今這世上」是否還會授予世人。他問,如果世人能夠接受聖靈,那麼「神是否總是得透過另一個人來授予聖靈?」13換言之,他想知道,是否必須透過聖職權柄才能接受聖靈。

雖然朗卓‧舒很感謝在歐伯林學院結交的朋友和所受的教育,但是他對於那裡所提供的宗教教育越來越不滿意。最後他離開了那所學院,接受他姊姊的邀請到嘉德蘭研習希伯來文。他說,他研習希伯來文的目的,只是為了準備日後能夠到美國東部的一所學院就讀。14然而,伊莉莎注意到,朗卓‧舒除了學習希伯來文外,「也醉心於學習永恆的福音,充滿了對福音的信心。」15不久,他在就讀歐伯林學院時所提出的問題都獲得了解答,於是他在1836年6月接受洗禮和證實,成為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的成員,為他施洗的約翰‧包頓長老,是本福音期最初的十二使徒定額組的成員。

大約兩週後,有位朋友問他:「舒弟兄,你受洗後有沒有接受聖靈?」朗卓‧舒回憶道:「那個問題讓我感到很錯愕。事實是,我或許已經接受到所需的一切,但卻還沒得到我所期待的東西。」──這意思是說,雖然他已經接受證實,但還沒有接受到來自聖靈的特別啟示。他說:「我感覺很不滿意,倒不是對自己所做的事不滿意,而是對自己這個人不滿意。當晚我帶著這樣的感覺去我平時禱告的地方。」他跪下祈禱,立即就獲得了祈禱的答覆。他後來說:「只要我記憶尚存,那經驗就絕對無法從我的記憶中抹滅。我獲得了完全的知識,得知確實有一位神,在髑髏山死去的耶穌是神的兒子,先知約瑟已經如他自己所說的獲得了權柄。這啟示所帶來的滿足和榮耀真是無法言喻!之後,我就回到住處了。現在,我可以向全世界見證:我確知神子的福音已經復興,約瑟是神的先知,蒙得權柄,能奉祂的名說話。」16

這次的經驗鞏固了朗卓‧舒,於是他開始作準備去傳教。正如他姊姊伊莉莎所說的,他的歸信不但使得他的志向抱負為之改變,也「為他的未來開啟了新契機。」伊莉莎說:「他不再想與揚名世上的軍隊共赴沙場,而是要與天上的軍隊並肩作戰。」17

應付傳教時遭遇的挑戰

朗卓‧舒於1837年春天開始在俄亥俄州從事傳道服務。就像他決定加入教會時必須改變自己的看法和計畫一樣,他決定擔任全部時間傳教士時也必須作同樣的改變。他在日記中寫道:「我在1837年將自己很喜歡的想法都放棄了。」18他放棄了原本要到美國東部一所大學研習「古典教育」的計畫。19另外,他也同意不帶錢囊和口袋去旅行──也就是出門不帶錢,仰賴他人的仁慈善意來提供食物和住處。這對他來說特別困難,因為,他從小就覺得要負擔自己的費用,他在自家農場幫助父親,藉此賺取收入來支付開銷,他認為這是很重要的事。他說:「我不習慣依靠他人獲得食物或住處。如果我要出遠門,父親總是確定我在出發前帶了足夠的錢,能應付開銷。如今,我出門在外,必須求人供我吃住,對我來說是相當大的考驗,因為這與我受到的家教大不相同。」20他「決心依此而行」,完全是因為他「確知這是神所要求的。」21

舒長老有幾位長輩和平輩的親戚以及一些朋友,都來參加他剛去傳教時所主持的幾場聚會。他回憶自己初次講道的經驗,說:「我當時還很靦腆,……要到台上對到場的親戚鄰人演講,對我而言非常困難。我還記得,那次演講是在晚上,我在前一天祈禱了將近一整天。我獨自出去祈禱,祈求主讓我知道該說些什麼。一位女性長輩事後告訴我,看到我上台演講時她幾乎嚇得發抖,但是後來我開口說話,還說了一些我自己先前也不知道的事,我那位長輩說我講了將近45分鐘,而且講得很好。」22他滿懷感激地回憶說:「當時我相信也很確定啟示之靈會給我提示,讓我能夠開口演講。在此之前,我已經藉著祈禱和禁食尋求──我已在主前謙抑自己,懇切祈禱呼求祂賜我神聖聖職的能力及靈感;雖然當我站在會眾面前時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就在我開口說話時,聖靈豐沛地降臨在我身上,使我的心思充滿了光,也賜給我想法,讓我知道該如何用言語傳達這些想法。」23到了他要離開那個區域的時候,一位叔叔、一位嬸嬸、幾位平輩的親戚和幾位朋友已經由他施洗並接受證實了。24

舒長老與家人朋友分享福音之後,繼續到其他城鎮從事傳道事工,時間長達一年左右。他說:「我在這次傳教期間走遍俄亥俄州各地,幫助許多人接受洗禮,這些人至今仍忠於真理。」25

朗卓‧舒首次傳教返鄉沒多久,就渴望再去宣講福音。他說:「傳教的精神深深地感召著我,使我渴望去從事傳道工作。」26這一次,他到密蘇里、肯塔基、伊利諾三州去宣講復興的福音,也重返俄亥俄州去傳教。

有些人對舒長老及他所分享的信息有敵意。例如,他曾提及他在肯塔基州的一個經驗,當時有一群人聚集在某人的家中聽他講道。講道結束後,有人告訴他,這些群眾中有人打算在他離開後襲擊他。他回憶說,當時屋裡「大家一陣推擠」,其中有個人「的手無意中碰到我大衣下擺的口袋後,突然驚恐了起來。」那個人感覺到舒長老的口袋裡有個質地堅硬的東西,就立即警告他的朋友說,這個傳教士身上有槍。舒長老日後寫道:「這就夠讓那些本來想做壞事的人放棄他們的邪惡計謀。」舒長老打趣地補充說道:「那個讓他們誤以為是手槍而感到驚恐、也因此保護了我的東西,其實是我的袖珍聖經,是我摯愛的總會教長──也就是〔老〕約瑟‧斯密──送給我的寶貴禮物。」27

還有些人則很歡迎舒長老到來,全心接受他所分享的信息。他在密蘇里州的一處屯墾區教導了五個人,這些人在嚴冬中接受了洗禮。當時,舒長老等人必須鑿開冰凍的河水才能執行這項教儀。雖然天氣嚴寒,其中幾位歸信者「從水裡出來時還鼓掌,高聲讚美神。」28

舒長老最初兩次傳教的時間是從1837年春天到1840年5月。以下是他所寫的幾封信函的摘錄內容,描述了他在這段時間為主所作的服務:「我把〔1838年到1839年間的〕冬季結束前所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旅行及宣講福音,……在這過程中我獲得的一些成果和很不相同──有時人們很有禮地招待我,興趣盎然地聆聽我帶來的信息,有時人們則是對我百般羞辱、極度無禮;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上耶穌所遭受的種種,而我已宣示要跟隨祂。」29「當我回想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時,……感到非常訝異,也因此讚嘆不已。」30「主一直與我同在,使我在做那些艱鉅的事工時蒙得極大的祝福。」31

在英國傳教

1841年5月初,朗卓‧舒到伊利諾州納府與聖徒們會合,但他並未久留此地。他蒙召要橫越大西洋到英國傳教,他在當月就離開了納府。當時有九位使徒已經在英國傳教,他在啟程前還花了些時間探訪了其中幾位使徒的家人。

他探訪百翰‧楊的家人時,發現他們圓木屋的木樁之間沒有用填料封住空隙,因此飽受「寒風驟雨的侵襲。」楊姊妹疲累不堪,因為她剛剛外出尋找自家飼養的乳牛,卻無功而返。楊姊妹的處境雖然艱困,但告訴舒長老說:「你看到我目前的處境了,但是請告訴他〔我的丈夫〕不要擔憂,請他一點也不要為我操心──我希望他繼續留在奉派服務的地方,直到光榮返鄉。」看到楊姊妹「一貧如洗、家徒四壁的景況」,舒長老很想幫忙,他寫道:「我當時身上沒有什麼錢──那些錢還不夠支付去傳道地區的十分之一旅費,他還不知道該如何籌措剩下的部分,而當時已是啟程的前一晚。我把自己不多的錢從口袋裡掏出一部分來,……但她堅持不收;我極力堅持她把錢收下,她則是一再婉拒──結果,我有意無意地讓錢掉到地上,最後滾到地板的縫隙中,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我向她道別,讓她有空時再把錢取出來。」32

舒長老從伊利諾州到紐約,再搭船橫越大西洋。在海上歷經42天的旅程中,他所搭乘的船三度遭到暴風襲擊。當時,舒長老身旁全是驚恐哭泣的旅客,但是他卻能保持鎮靜,相信神會保護他。這艘船在英國利物浦靠岸時,舒長老內心「充滿對神無比的感激,因為祂保全並支持祂所召喚的人,祂差遣他們到世上各國宣講救恩。」33

舒長老在英國傳教大約四個月後,接受了另一項責任。他奉派擔任倫敦地區的會長,這項召喚類似於現今的區會會長。除了繼續宣講福音以外,舒長老還需要督導該地區聖職領袖──例如分會會長──的事工。他擔任領袖時經常要向帕雷‧普瑞特長老報告。普瑞特長老當時是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也是該傳道部的會長。舒長老在報告中提到的事情包含:許多人「詢問獲得救恩的方式」,星期日參加聚會的「人數多到現場幾乎容納不下」,以及「幫助〔歸信者〕受洗加入我們的主及救主耶穌基督的羊圈,令人感到喜悅。」舒長老對主的事工抱持熱心和樂觀的態度,他說:「縱使各種邪惡的勢力虎視眈眈地環伺著我們,錫安已經開始突破重圍,我相信再過不久,錫安就會成為這城市的明燈。」34

舒長老擔任會長期間,倫敦地區有大幅的成長。雖然舒長老為此成果感到欣喜,但他也在履行領導的職責時遭遇困難。他寫信給十二使徒定額組的禧伯‧甘長老,說他了解這些挑戰能促使他「在管理上採取一個從未用過的方法。」35他告訴甘長老:「您和〔惠福‧〕伍長老說過,這應當是個學習的好機會,如今這句話已成真。……自從我抵達此地,聖徒當中就不斷出現新的狀況。一件事還未處理完,另一件事又接踵而至。」他分享了他在履行這些新職責不久後,就體會到一項真理,他說:「〔若非〕獲得許多從神而來的幫助,我無法處理這些難題。」36他在寫給十二使徒定額組的喬治‧斯密長老的信中也說:「我所做的那一點小事,不是出自我的作為,乃是出自神的作為。身為以色列的教師,我致力於光大這項職務,但我從經驗中已完全學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光憑自己,一無所知也一無所行:我也很清楚知道,若不服從蒙主召喚來主領教會的人所給予的教導及忠告,聖徒們無法昌盛。我相信,只要我遵守主神的律法,祂就會在我的職位上高舉我、支持我。……只要我謙卑地行走在主前,祂就會賜給我能力,使我在正義中藉著啟示之靈給予忠告。」37

舒長老除了宣講福音及擔任倫敦地區的會長以外,還寫了一本討論宗教的小冊子──或稱為傳單──來幫助傳教士解說復興的福音。這份傳單名為蒙得拯救之唯一途徑(The Only Way to Be Saved),後來被翻譯成數種語言,從19世紀中葉到19世紀末一直廣為使用。

舒長老於1843年1月結束在英國的傳教工作。他在離開前還完成了百翰‧楊會長交付的一項指派任務。他唯一記載這項指派工作的地方,是在他的日記本某一頁的邊緣處寫著:「應百翰‧楊會長之要求,已將兩本摩爾門經送給維多利亞女王及亞伯特親王。」38

舒長老離開英國時帶領了一批英國的後期聖徒移居到納府。他在日記中寫道:「我負責帶領的團隊有兩百五十人,其中有許多人是我的好友,在我任內立下聖約。兩年半前我是孤單一人渡海來此,如今,在橫渡同樣這片大海時,身邊滿是摯友相伴,兩相對照之下,現在的景況要好得多了。」39舒長老在斯萬頓號上展現了他的領導才能及對神的信心。以下是摘自其日記的描述:

「我召集〔聖徒們〕,經過他們同意後,將他們組成大隊及小隊,每隊指派適合的人擔任領袖,並建立管理團隊的規則。我發現其中有幾位是大祭司,還有約三十位長老。我知道,許多長老很自然地會想做些重要的事讓自己顯得出眾,如果這樣行不通,他們就會另想辦法來達此目的,最後我認為要親自為他們指派事工比較穩當。所以,我盡可能安排他們擔任各種職務,讓他們每個人都有事可做,各司其職。整個團隊在一週當中每晚都聚在一起祈禱。我們每週講道兩次;週日舉行聚會並且領用聖餐。

「我一直希望能夠與船長建立友善的關係,但是他顯得相當冷漠矜持。……我很容易感覺到他對我們有偏見。我們已經在海上航行了大約兩週,在這段時間,除了在海上航行常見的一般情況外,沒有什麼重大的事發生,但是,就在以下敘述的這段事情發生後,情況有了改變。

「船長有位服務員是年輕的德國男子,他發生了意外,生命垂危。這位年輕的服務員品德良好而且嚴謹沉穩,他已經隨著這位船長航行了幾次,深受船長、長官及船員的喜愛;聖徒們也與他培養了相當親近的關係。因此,想到他可能就此喪命,整艘船的人都非常難過和悲傷。

「他的嘴裡流著血,而且身體嚴重痙攣和抽搐。嘗試了幾種治療方式後仍無效,最後只好放棄能救活他的希望。船長要水手們在就寢前一一到這位服務員的寢室與他作臨終道別。他們這麼做,是因為大家認為他活不到隔天早上。許多人從寢室出來時,眼眶都泛著淚水。

「馬丁姊妹是〔船上的一位後期聖徒〕,她單獨坐在那位服務員的床邊時對他說,她希望請我去給他作聖職祝福,這樣他或許能好起來。對方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午夜12點,我已經在船艙的睡鋪上睡著了。我立刻起床到他的寢室,〔並且〕在途中遇見船上的大副,他才剛去見過那位服務員。他與我擦身而過後,遇到了一位史坦尼斯弟兄,這位弟兄告訴他,舒先生正要去為那位傷者按手祝福。那位大副語帶悲傷地說:『沒有用的。那個可憐的人已經沒有救了。』但是史坦尼斯長老說:『喔,主能夠透過按手祝福讓他康復的。』那位心思單純的水手回答說:『……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我繼續往前走,在船艙門口遇見船長,他看起來像是剛哭過。他說:『舒先生,我很高興你來,不過這沒什麼用,因為這位服務員就快不行了。』我進入寢室坐在床邊。那位受傷的服務員呼吸短促,好像快要死去那樣。他沒法大聲說話,因此只能用手示意我給他聖職祝福。他的妻子和兩個小孩都在德國漢堡,全家的生計都靠他維持,所以他看起來很為他們擔憂。

「我把手按在他的頭上給予祝福,一祝福完,他就坐起來,雙手鼓掌,大聲讚美主,因為他已獲得醫治;沒多久,他就下床,〔並且〕離開寢室到甲板上走動。

「隔天早上,大家都很驚訝看到那位服務員還活著,而且看到他一如往常地執行勤務,都嘖嘖稱奇。船員們都表示這是一項奇蹟;聖徒們都知道這確實是奇蹟,並且為此感到歡欣而同聲讚美主;船長也相信事實的確如此,並且為此深懷感激。從那時候開始,船長就與我們心相契合。只要能力所及,他都會應允我們的請求,而且經常殷勤照顧我們的需要,參加我們所有的聚會,購買和閱讀我們的書。其他船員也是這樣。我在〔路易斯安那州〕紐奧良與他們道別時,他們答應我日後會接受洗禮。大約一年以後,我收到大副的來信,他告訴我,他們已經……遵守承諾受洗了。船長還說將來想要接受福音,日後能與聖徒們〔住在一起〕。那位德籍服務員在我們抵達紐奧良時接受了洗禮,並且他在與我們分別時送給了我一本聖經,那本聖經我到現在還留著。」40

舒長老寫道:「最後,我們離開斯萬頓號時,好幾位水手都哭了。其實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和難過。」41舒長老與同行的聖徒在紐奧良搭乘渡船,沿著密西西比河往上游航行,然後在1843年4月12日抵達納府。

繼續致力於主的事工

朗卓‧舒擔任全部時間傳教士有將近七年的時間之後,發現自己服務人群的方式要暫時有些改變。當地一所學校的董事會在1843年到1844年間的冬季聘請他擔任教師。雖然他知道那裡有很多學生「會羞辱老師和破壞學校而洋洋得意」,但他還是接受了聘書。他認為,要贏得學生的尊重,就要先尊重學生。他的姊姊伊莉莎回憶說:「他對那些男孩說話時,把他們當作最可敬的紳士。……他費盡心思希望學生能知道,他是為他們的利益著想的」,並且希望能夠「幫助他們繼續學習。……他就這樣以仁慈和勸說的方式來軟化學生的態度。結果,他獲得了學生們的信賴,並且透過耐心和持續的努力,使得桀驁不馴的頑童轉變成彬彬有禮的孩子;雖然離學期結束還很久,但他們已有令人驚喜的進步,都成了懂得用功讀書的好學生。」42

1844年,朗卓‧舒接受了一項新的教會事工,他奉派到俄亥俄州督導選舉事務,協助約瑟‧斯密競選美國總統。當時,先知約瑟對於美國政府對待後期聖徒的方式感到失望,因此致函給當時的總統候選人,看看他們對本教會的態度如何。先知對於他們的回覆不甚滿意,因此決定親自競選總統。

十二使徒定額組指派朗卓‧舒等人「組成一個分布於俄亥俄州各地的政治組織,為先知約瑟競選總統廣為宣傳。」43他們也想藉此讓大家知道,聖徒們的憲法權利是如何地受到侵害。朗卓‧舒說,那是段「相當值得注意的時期。」44許多人竭力反對先知競選,但也有些人認為在約瑟‧斯密的領導下,美國將享有成功與繁榮。

朗卓‧舒回憶說:「在這兩極化的反應中,我的工作進展突然中止了,因為先知和他的哥哥海侖已經證實遇害。」45他「滿懷悲傷」地返回納府。46

即使在這不幸的時刻,聖徒們依然勤奮努力地建立神的國度。朗卓‧舒後來說:「在全能之神的引領之下,國度仍向前推進。」47聖徒們繼續宣講福音並彼此鞏固,同心協力在自己的城市建造了一座聖殿。

朗卓‧舒回到納府與聖徒們相聚,他原本決定不結婚,選擇終其一生致力於宣講福音。他的姊姊伊莉莎後來說:「他全心渴望把時間、才能和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這項事工。」朗卓‧舒當時認為,家庭生活多少會讓他在主的事工方面「降低用處。」48

朗卓‧舒於1843年與先知約瑟‧斯密在密西西比河岸單獨對談後,對婚姻和家庭的看法開始有了改變。先知當時已經獲得有關多重婚姻的啟示,他為這項啟示作見證。他告訴朗卓:「主會為你開啟一條道路,讓你能夠接受和服從高榮婚姻的律法。」49朗卓‧舒得到這項忠告後,開始明白婚姻是從主而來的誡命,也是天父幸福計畫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朗卓‧舒於1845年締結了本教會在當時實行的多重婚姻,與他結婚的有沙羅特‧斯檜爾和瑪麗安‧高大德。他後來也印證給其他幾位女子。他為自己妻子兒女的付出,已成了他為主的事工奉獻的一部分。

聖徒們繼續在納府建立神的國度,迫害卻依然層出不窮。1846年2月,暴徒迫使他們在寒冬中拋下他們的家園和聖殿,展開西遷到新家園的漫長旅程。

協助聖徒聚集到鹽湖谷

雖然朗卓‧舒帶著他的家人與其他聖徒一起離開納府,但是,他們在首批先驅者到達鹽湖谷一年多之後才到達該地。就像許多早期的後期聖徒先驅者一樣,他們沿途停留在臨時的屯墾區。朗卓‧舒和他的家人曾短暫停留在位於愛阿華州一個名為「花園樹林」的屯墾區,他們在那裡為後來的聖徒搭建了圓木房舍。後來,他們又從那裡遷移到一個名為「毗斯迦山」的屯墾區,這地方也在愛阿華州。

在毗斯迦山,朗卓‧舒與家人還有其他聖徒協力工作,像往常一樣供給自己,也供給尾隨他們而來、要去鹽湖谷的人。他們以圓木搭建房子,甚至還播種、耕耘農作物,因為他們知道,後來到達的人很可能就可以收成了。他們在毗斯迦山的時候,有段時間朗卓‧舒蒙召喚去主領該屯墾區。雖然當時眾人──包括朗卓‧舒的家人──飽受悲傷、疾病和死亡的侵襲,朗卓‧舒仍努力幫助大家找到希望、彼此鞏固、盡力服從主的誡命。50

1848年春天,百翰‧楊會長指示朗卓‧舒離開毗斯迦山到鹽湖谷。朗卓‧舒再次受指派擔任領袖,這次要以隊長的身分領導先驅者團隊,他所領導的團隊於1848年9月抵達鹽湖谷。

擔任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

1849年2月12日,朗卓‧舒收到指示,要他去參加十二使徒定額組的一個會議。他立刻停下手邊的事趕赴會議,當時會議已經開始了。他在途中一直在想十二使徒定額組為什麼要召見他。他感到困惑──是有人指控他犯了什麼錯嗎?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忠信地履行職責,所以他不擔心這個。但是,接下來要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是他萬萬想不到的。他抵達時,很驚訝地得知他已蒙召為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他和其他三個人──查理‧里奇長老,富蘭克林‧理查長老,以及他的一位平輩的遠房親戚以拉達士‧舒長老──都在那場會議裡接受按立為使徒。51

按立為使徒一事決定了朗卓‧舒往後一生的方向。他的召喚是要「作基督之名的特別證人」(教約107:23),這對他所做的每件事都產生了影響。後來他針對使徒的職責,表達了自己的感想:

「首先,使徒必須具有對神的認識,也就是藉著從神而來的啟示,知道耶穌活著──祂是活神的兒子。

「其次,他必須獲得神的授權,應許人們能接受聖靈,如同救主所宣告的,這聖靈具有神聖的力量,能夠顯明屬神的事、透露神的旨意及目的,引導世人明白一切真理,並且顯明將來的事。

「第三,使徒藉著神的權能受到委派,去主理福音的神聖教儀,這些教儀會透過神聖的見證,證實給每個人。有數千名現在住在這些山谷中的人是經由我主理而接受到這些教儀的,他們都是活生生的證人,可為此事的真實性作證。」52

除了個人在此項召喚上要擔負的責任以外,舒長老對身為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的意義也具有堅定的信念:「我們十二使徒決意要放下所有會使我們疏於職責的一切,好使我們能像總會會長團一樣合而為一,並藉著愛的原則結合在一起,如同神子與天父藉著愛的原則合一一樣。」53

由於對個人召喚及十二使徒定額組的使命有這樣的了解,朗卓‧舒長老奉獻其一生,協助建立神在世上的國度。他接受召喚,到許多不同的地方以各種方式服務。

在義大利傳教

1849年10月總會大會期間,舒長老蒙召喚到義大利成立傳道部。雖然他對當地的環境、風俗和語言都不熟悉,但是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項召喚。那次總會大會結束後不到兩週,他就準備好出發,並且已在之前盡力安排好一切,讓妻子兒女能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獲得協助。

舒長老和其他傳教士旅行到美國東部,然後再搭船橫越大西洋,途中他的心思轉向他的家人及他將要服務的人們身上。他在給姊姊伊莉莎的一封信中寫道:「我心中有著許多錯綜複雜的情緒。……我們越加速前進,離我們心中牽繫的『家』就越遠!但是我們知道,我們所從事的事工,是要將光帶給那些坐在黑暗和死蔭幽谷的人,我們的心中充滿了愛,我們擦去了眼淚。」54

舒長老和同行的傳教士於1850年7月抵達義大利熱那亞。他們看得出來,主的事工會在此進展得很緩慢。他寫道:「在這偌大的城市裡,我是一個孤單的異鄉人。心愛的家人遠在八千英里之外,我又對此地人民的禮俗及特有民情一無所悉。我來此地是要啟迪他們的心智,教導他們正義的原則;但是我實在看不出能用什麼方法來達到這個目的,前景茫茫,黯淡無光。」他為蒙召去服務的這些人的「愚昧……邪惡、極度黑暗以及迷信」而擔心,對此,他寫道:「我請求我的天父慈悲地顧念此地的人民。主啊,求祢向他們施憐憫,好使他們不致全都滅亡。請赦免他們的罪,讓他們能夠認識我,好使他們能因此而認識您,知道您已差遣我來建立您的國度。……您差遣我來,不就是因為這些人中有您要揀選的人嗎?請引領我到這些人那裡,好使您的名能因著您的兒子耶穌而得榮耀。」55

舒長老在一群被稱為瓦勒度教徒的人當中找到了這些「蒙揀選的人」。瓦勒度教徒住在地處於義大利與瑞士交界之南、法國與義大利交界之東的皮埃蒙特地區山谷。這些人的祖先相信古代使徒所持有的權柄,希望能遵從古代使徒的教導,不願加入當時各種教派,因而飽受迫害,並且遭受驅逐、四處移居。

舒長老在給百翰‧楊會長的一封信中寫道,瓦勒度教徒在那些「黑暗和殘酷」的年代一直飽受痛苦,但卻依然「保持堅定不移,宛如在風雨中飽受浪濤打擊的岩石一般。」就在後期聖徒傳教士抵達義大利之前不久,瓦勒度教徒才剛開始享有「一段平靜安定的時期」,而且,這些人似乎比其他義大利人享有更多的宗教自由。舒長老表示,「因此,這道路是在指派成立傳道部前不久開啟的,義大利的其他地區都尚未實行如此有利的法律。」

舒長老想進一步了解這群人,因此到圖書館去找有關他們的書籍。他回憶說:「我詢問了圖書管理員,他說館中有一本書記載著我需要的內容,但是那本書剛被拿走。他話還沒說完,就有一位女士帶著那本書進來。他說:『喔,還真巧,這位男士正在詢問這本書呢。』這讓我很快就確知,那群人已經配稱接受首度在義大利宣講的福音了。」56

雖然舒長老及同行的傳教士很想開始在皮埃蒙特地區宣講福音,但是他們覺得還是應該謹慎行事,先建立友誼,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是可以信賴的。等到他們覺得已和這群人建立友好的關係後,就攀登到鄰近的一座山上,高歌「頌揚天上的神」,並且獻上祈禱,將義大利奉獻為傳道事工之地。他們也都各自表示願意為這事工奉獻,舒長老給予同行的傳教士聖職祝福,以協助他們履行職責。舒長老因那天在山上的經歷而受了啟發,將該地點稱為百翰山。57

儘管有上述的經驗,將近兩個月後才有人表示想加入本教會。1850年10月27日,義大利終於首度有人接受洗禮與證實了,傳教士們為此感到相當欣喜。58舒長老後來表示:「此地的工作進展既緩慢又單調。……然而,教會已在此建立。樹木已然種下了,並且正在扎根。」59

有天晚上舒長老作了一個夢,幫助他了解到他在義大利所做的傳教工作的性質。夢中,他和朋友一起釣魚。他說:「我們很高興看到許多肥美的魚浮出水面,一大片水域到處都是魚。我們也看到許多人在拋網佈線,但這些人似乎都停著不動,不像我們持續地移動。當我經過他們其中一人時,發現有條魚咬上了我佈下的魚鉤。我當時想,捉了那條魚可能會讓那個人感到難堪,因為那條魚可以說是從他的手中釣走的;然而,我們還是繼續移動,直到上岸。我隨後收起魚線,發現我釣到的那條魚竟是那麼的小,這讓我又驚訝又沮喪。我覺得很納悶,在這麼一大群高貴、出色的魚裡,我捕獲的卻是這麼小一條魚。可是,我漸漸發現那條魚具有超凡美好的特質,我的失望因此一掃而空。」60

舒長老的夢境預示了未來的景況。他在義大利並未目睹許多人歸信,而且根據後來的一位傳教士所說,那時接受福音的人「既不富有,也非達官顯貴。」61然而,舒長老和同行的傳教士都是主手中的工具,帶領良善、有信心的人加入神的國度──這些人在「開始踏上這條重獲新生的永生道路」後,都為此深表感激。62而且,在舒長老的領導之下,摩爾門經被翻譯為義大利文。

一個半世紀之後,另一位使徒雅各‧傅士德長老談到了這些因為舒長老及同行傳教士的努力而加入教會的人,他說:「〔他們〕有些〔人〕加入第一批手推車隊伍……進入……鹽湖谷。……許多〔他們〕的後裔照管葡萄園──也就是才復興不久的教會,今日他們對這全球性的教會也有獨特的貢獻。他們就像他們的祖先一樣,相信使徒們所持有的權鑰永不腐銹。」63

建立教會

舒長老後來又數度蒙召傳教,光大身為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的召喚,「在總會會長團的指導下……在各國建立教會,管理教會一切事務」(教約107:33)。

1853年,百翰‧楊會長召喚朗卓‧舒長老帶領一批家庭移居到位於猶他的巴克斯艾德郡。當時那裡已設有屯墾區,但是規模很小、缺乏組織,運作困難。舒長老立即著手工作,將大家按照先知約瑟‧斯密所教導的獻納律法組織起來。這群人共同打造了一個繁榮的城市,舒長老將之命名為百翰市,以表示對楊會長的敬重。該市的居民共同努力、相互扶持,一起建立了學校體系、工廠、灌溉系統和商業機構,甚至還有一個戲劇協會。雖然他們並沒有完全奉行獻納律法,卻是以其中的原則為依歸,他們讓人看到了一個社區靠著眾人合作和努力可以達到什麼樣的境界。舒會長的女兒李絲麗寫道:「百翰市中沒有閒人。在當時那段蓬勃發展的興盛時期,全州可能沒有一處屯墾區可以望其項背。」64

舒長老及其家人定居於百翰市多年,他主領那裡的聖徒,偶爾短暫離開此地到別處傳教。他曾在1864年時離開三個月到夏威夷群島作短期傳教。與他同行的是同為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的以斯拉‧彭蓀長老,還有約瑟F.‧斯密、阿爾瑪‧斯密和威廉‧克拉夫。651872至1873年間,舒長老等人陪同總會會長團第一諮理喬治‧斯密會長巡視歐洲及中東部分地區,時間長達九個月,其中包括訪視聖地。他們這趟巡視是由百翰‧楊會長指派的,楊會長希望他們發揮正義的影響力,協助其他國家準備好接受復興的福音。66舒長老於1885年蒙召喚去訪視美國西北部及懷俄明州的幾個美國印第安人聚落。從八月開始到十月為止,他在這些地區成立傳道部,並將教會領袖組織起來,協助已經受洗和接受證實的人。

聖殿事工

本教會第七任總會會長禧伯‧郭會長曾表示,朗卓‧舒會長「一生中有許多歲月都致力於聖殿的工作。」67舒會長在歸信初期就開始喜愛聖殿事工,擔任使徒期間對這項事工更是熱愛。他在受洗及接受證實後不久,就參與在嘉德蘭聖殿的集會。後來,他滿懷熱忱地接受召喚,負責收集建造納府聖殿的捐獻。納府聖殿完工後,他就在裡面主持教儀,協助聖徒在西遷之前接受恩道門及印證教儀。他蒙召喚擔任使徒後,在聖殿方面的職責得以持續並且擴大。他在猶他州洛干聖殿的奉獻儀式上演說。惠福‧伍會長奉獻猶他州曼泰聖殿之後,舒會長在接下來幾天的儀式中宣讀奉獻祈禱文。鹽湖聖殿的頂石安置在聖殿最高的尖塔上時,他帶領一群廣大的會眾高呼和散那。鹽湖聖殿奉獻之後,他擔任第一任聖殿會長。

朗卓‧舒會長80歲生日時,當地報紙刊登了以下的讚詞:「他在晚年仍忙於從事年輕時就非常熱衷的偉業,在神聖的聖殿中繼續從事榮耀的事工,並與他的同工一起獻身於這項事工──這對於這個飽受罪惡和死亡摧殘的世界極為重要。」68

施助個人

儘管舒會長到過不同地方,教導廣大的會眾,他仍撥出時間來施助個人及家庭。例如,1891年3月,時任十二使徒定額組會長的他在百翰市的一場大會中演講。他講到一半的時候,有人把一張紙條放在講台上。一位親眼目睹這事件的人說,他「中止演講,讀了紙條上的內容,然後向聖徒們解釋說,紙條上的內容是要請他去探訪一些悲傷哀痛的人。」他請求離席,然後步下講台。

那張字條來自百翰市一位名叫雅各‧簡森的居民,字條上面說雅各的女兒愛娜與猩紅熱搏鬥了數週後,在那天死了。簡森弟兄寫了那張字條,用意只是為了將此噩耗告知舒會長,並且請他為喪禮作安排。然而,舒會長想立即去探訪這一家人,即使必須中斷演講並且從他主領的聚會中離席。舒會長在離開那場聚會前,還請當時擔任巴克斯艾德支聯會會長的魯傑‧克勞遜弟兄陪同他前往。

對於舒會長及克勞遜會長抵達簡森家後所發生的事情,雅各‧簡森回憶道:

「舒會長在愛娜的床邊站了一兩分鐘後,就問我們家裡有沒有聖化的油。我聽了很訝異,但還是告訴他我有,還把油拿來給他。他把油瓶交給克勞遜弟兄,請他為愛娜膏抹。〔舒會長〕接著證實了這項膏抹。

「在作祝福時,我對舒會長所說的一些話印象特別深刻,到現在都還記得。他說:『親愛的愛娜,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命令妳回來,活下來,妳的使命尚未結束。妳還要活著完成一項偉大的使命。』

「他說愛娜要活著養育很多子女,為她的父母和朋友帶來安慰。這些話我記得很清楚。 ……

「…… 祝福結束後,舒會長轉身告訴我和妻子說:『不要再悲痛哀傷,沒事了。克勞遜弟兄和我還有事要忙,必須離開,無法久留,但是你們要耐心等待,不可悲痛,因為一切都會沒事的。』 ……

「愛娜在舒會長給予祝福一個多小時後毫無起色,如果從她去世的時間算起,已有整整三個多小時了。愛娜的母親和我坐在床邊凝視著她,突然間,她的雙眼睜開了。她環顧房間四周,看到我們坐在那裡,但她還繼續想找別的人。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他在哪裡?他在哪裡?』我們問說:『誰?妳在找誰?』她回答說:『我在找舒弟兄。是他叫我回來的。』」69

愛娜在那段時間裡去了靈的世界,在那兒覺得非常平安快樂,不想再回來。但是她還是聽從了舒會長的聲音。自從那天以後,她就安慰家人和朋友,幫助他們了解,無需因親人過世而悲痛。70後來她結婚,養育了八名兒女,忠信地履行教會的召喚。71

以主的先知、先見和啟示者的身分領導教會

1898年9月2日,惠福‧伍會長在擔任總會會長九年多之後辭世。時任十二使徒定額組會長的朗卓‧舒會長在百翰市聽聞此一噩耗。他知道領導教會的重任如今已落在十二使徒定額組肩上,因此隨即搭火車趕往鹽湖城。

雖然舒會長覺得自己能力不足,但是他已準備好遵從主的旨意,於是便到鹽湖聖殿去祈禱。主親自造訪舒會長來回應他的祈禱。舒會長後來見證說,他「的確在這座聖殿裡看到救主,而且還面對面跟祂說過話。」主告訴舒會長要即刻改組總會會長團,不要像先前幾任總會會長逝世時那樣等待。72舒會長在1898年9月13日由十二使徒定額組支持成為總會會長,隨後便開始在該項職位上服務。他在10月9日獲得教會全體成員的支持,並於10月10日蒙按手選派成為本教會第五任總會會長。

經由舒會長的典範及他所獲得的啟示,後期聖徒得以知道他就是他們的先知。其他宗教信仰的人也對他日益尊崇,認為他是屬神的人。

與後期聖徒之間的互動

舒會長在擔任總會會長期間經常主領支聯會大會。他與聖徒見面時,會表達他對他們的關愛及敬意。從他的言行舉止中可以看出,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召喚非常神聖,但是他並不認為自己的地位高於比他所服務的人。

在一次支聯會大會中,舒會長參加了一個專為兒童舉辦的場次。兒童們受邀要有秩序地排好隊,一個一個地走上來跟先知握手。開始握手前,舒會長站起來說:「當你們和我握手時,希望你們能抬起頭來看我的臉,好讓你們時時記得我。並不是因為我比別人優秀,只是主把重責大任交託在我身上。自從主完全地將祂自己顯示於我以後,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履行每一項交付給我的職責。我是因為我所擔任的重要職位而要請你們記得我,記得你們曾和耶穌基督教會的總會會長握過手。我希望你們不要忘記為我和我的諮理肯農會長和斯密會長,還有使徒們祈禱。」73

舒會長的兒子黎若‧舒述說了一段發生在猶他州里奇菲一次支聯會大會上的往事:「朗卓‧舒會長和〔十二使徒定額組的〕法蘭西‧列曼出席了里奇菲的一個支聯會大會。開會聖詩結束後,支聯會會長詢問列曼弟兄該請誰來作開會祈禱。列曼弟兄說:『請舒會長……』他的意思是,請舒會長決定由誰來作開會祈禱。結果,支聯會會長誤會了他的意思,於是請了舒會長作開會祈禱。舒會長欣然答應了。在開始祈禱之前,舒會長表示,能夠受邀祈禱,他感到很榮幸,並且說他已經很久沒能享有這樣的榮幸了。據說,舒會長當時作了一個非常美好的祈禱。」74

與其他信仰的人之間的互動

舒會長的影響不僅止於同為後期聖徒的人們。其他信仰的人與他見面時,也都對他和他所代表的教會深表敬重。來自其他教會的康涅爾牧師在造訪鹽湖城時曾有機會與舒會長會晤。他寫道:

「他那彬彬有禮、歷練豐富的祕書帶我去進見他,我與他握手時,發現他是我所見過最和善、可親的人,他有一種特質,能讓身邊的人立刻化解所有的尷尬和不安,他很懂得如何與人交談話,並且有一種特殊的天份,能讓人在與他相處時感到平靜自在、賓至如歸。

「舒會長不論是內在和外在各方面都是個有修養的人。他的談吐高雅、得體、親切且深具學養。他的翩翩風度顯示出他受過良好教育的薰陶。他的本性猶如稚子般溫和。人們一旦與他結識,就會對他有好感;一旦與他交談,就會喜歡他;一旦相處久了,就會喜愛他。」康涅爾牧師的讀者顯然對本教會持有偏見,因此他在撰文時做了這樣的評語:「他竟然是個『摩爾門教徒』!如果『摩爾門教』想要把舒會長改造成一個粗俗暴戾的人,他們可得下一番功夫。不過,如果『摩爾門教』能夠在這世上塑造出像舒會長這樣心性恬靜、恭謹自若、學問淵博的人,那麼『摩爾門教』必定有其可取之處。」75

另外還有一位浦任迪斯牧師,也記寫了他與舒會長見面時的情形:「人若愛戴和服從和平之君,他的容貌就是對和平之君的最佳見證。在我一生觀察人的經驗中,偶爾會在一些人身上看到這樣的見證。我今天就看到了這樣的容貌和見證。……我原本以為,在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總會會長的面容上看到的,會是智識、仁慈、尊嚴、沉穩和力量,但是,當我受朗卓‧舒會長引見時,當下我愣住了。……他的容貌散發出一種平安的力量,在他面前所感受到的是一種祥和。他的眼神深邃平靜,不僅『有著經常靜默祈禱的人所會散發的特質』,而且凝聚著靈性的力量。他談起『先知更確的預言』以及他所懷有的確切希望,也談到那能使人克服悲慘生命中一切考驗和困難的堅定信心,而他在說這些話時,我觀察到他神色中透露出的心情轉折,他細膩的表情變化讓我覺得很有意思,他的表情清楚地顯示出他的心思和為人,此時,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感覺自己『站在聖地上』:此人行為的動機並非出於一般的決策、利益,或是為了一時的變通,『決定他行為的因素,顯然與眾不同。』……如果摩爾門教會能塑造出這樣忠誠愛主的見證人,那麼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有文采過人的作家或是口若懸河的牧師了。」76

有關什一奉獻的啟示

朗卓‧舒會長最為人所知的大概是他獲得了有關什一奉獻律法的啟示。他在1899年5月得到靈感,要與其他的教會領袖一起到猶他州聖喬治去。雖然當時他並不知道他們為何要到那裡去,但是他和其他領袖迅速地遵從靈感,並在大約兩週內抵達聖喬治。到達聖喬治後,舒會長於5月17日獲得啟示要宣講什一奉獻的律法。第二天,他對聖徒們發布以下的宣言:「主對各位說的話不是以前沒有聽過的;那就是:時候已到,每個打算為將來作好準備,並要堅定地站在穩當根基上的後期聖徒,都要奉行主的旨意,繳付十足的什一奉獻。這就是主對各位說的話,也是主對整個錫安地上每個屯墾區說的話。」77

舒會長在聖喬治發表這項信息後,就與同行的人一起到猶他南部的城鎮以及位於聖喬治與鹽湖城之間的幾個地方分享同樣的信息。到了他們在5月27日返回鹽湖城時,他們已經舉行了24場聚會,舒會長則在這些聚會中發表了26篇演說並且與4,417位兒童握過手。他們搭乘火車的里程有420英里(約676公里),搭乘馬車和騎馬的里程有307英里(約494公里)。78這次經驗讓舒會長相當振奮,他急著想要到教會各地繼續宣講什一奉獻的律法。他說:「我對此次訪視的成果很滿意,因此考慮在不久的將來要到錫安的各個支聯會去。」79他主領了許多場支聯會大會並且在會中應許聖徒,遵守什一奉獻律法會讓教會成員準備好獲得屬世和屬靈的祝福。80他也應許,教會成員若是遵守這項律法,就能使教會脫離債務的桎梏。81

整個教會的成員再次承諾要奉獻一己之力,以響應舒會長的忠告。1904年,後來成為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的史記員奧申‧惠尼記寫道:「這個號召產生了立竿見影的成效。什一奉獻及其他捐獻迅速且大量湧入,其速度及數目是多年來不曾見過的,教會在各方面都得到改善,前途也一片光明。舒會長向來對教會成員具有愛心及信心,如今這種感情更是與日俱增、愈形深切。」82舒會長獲得有關什一奉獻的啟示時,禧伯‧郭會長當時是十二使徒定額組的成員,他後來說:「朗卓‧舒擔任本教會總會會長時雖已八十五歲高齡,但他在接下來三年所成就的一切,想起來只能用奇妙來形容。……雖然他已超過了一般人認為能有作為的年齡,但是這個從未參與財經事務、多年在聖殿中奉獻服務的人,在活神的啟示下,短短的三年之內就為基督的教會管理好財務,並且在這三年間使得財務上的每一件事都由黑暗轉為光明。」83

在服務任期的最後時日作見證

1901年1月1日,舒會長出席了一場在鹽湖大會堂舉辦的特別聚會,以迎接20世紀來臨。所有不同信仰的人士都受邀出席。舒會長已經為這場聚會準備好一篇信息,但是因為患了嚴重感冒而無法親自宣讀。唱完開會聖詩、獻上開會祈禱以及大會堂唱詩班獻唱完之後,舒會長的兒子黎若‧舒站起來宣讀了那篇名為「朗卓‧舒會長向全世界致意」的信息。84這篇信息的結尾談到了舒會長對主的事工的內心感受:

「這是我活在世上的第八十七個年頭,我滿心渴望要造福世人。……我要高舉雙手請求上天的祝福降臨到大地的居民身上。願陽光普照在你們身上。願地裡的珍寶和土裡所出的果子都能為了你們的益處而盛產。願真理之光將你們靈魂中的黑暗驅散。願正義增長,罪惡消泯。……願公義得勝,敗壞滅絕。願美德、貞潔和榮譽廣布四方,直到邪惡敗亡,諸惡盡滌,大地潔淨。這是居住在猶他群山之中的『摩爾門教徒』由衷的心聲,願此心聲能傳至全世界,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心願和使命是要使整個人類家庭獲得祝福和救恩。……願神在戰勝罪惡、憂傷、悲慘和死亡的勝利中得榮耀。願你們所有的人得平安!」85

1901年10月6日,朗卓‧舒會長在總會大會的最後一個場次,站上講台向聖徒們演講。當時他已重病多日,他走上講台,說:「親愛的弟兄姊妹,我能在今天下午到這裡對你們演講可算是件奇蹟。」他簡短分享了一個有關在教會中履行領導職責的信息。接著,全體成員聽到了他對他們說的最後一句話,他說:「願神祝福你們。阿們。」86

四天後,朗卓‧舒會長因肺炎辭世,喪禮在鹽湖大會堂舉行,隨後他的遺體埋葬於他摯愛的百翰市。

註:

  1. Lorenzo Snow, in Lycurgus A. Wilson, Life of David W. Patten, the First Apostolic Martyr (1900), v.

  2. Lorenzo Snow, “The Grand Destiny of Man,” Deseret Evening News, July 20, 1901, 22.

  3. Lorenzo Snow, in Life of David W. Patten, the First Apostolic Martyr, v.

  4. Lorenzo Snow, in Life of David W. Patten, the First Apostolic Martyr, v.

  5.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1884), 1–2.

  6.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2.

  7.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Church History Library, 18.

  8.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2–3.

  9.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3.

  10.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2, 3.

  11. Orson F. Whitney, History of Utah, 4 vols. (1892–1904), 4:223.

  12.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4.

  13.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57–62.

  14.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32.

  15.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6.

  16. Lorenzo Snow, “The Grand Destiny of Man,” 22.欲進一步了解朗卓‧舒的歸信,見第3章。

  17.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6.

  18.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33.

  19.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33;亦見“The Grand Destiny of Man,” 22.

  20. Lorenzo Snow, “The Grand Destiny of Man,” 22.

  21.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15.

  22. Lorenzo Snow, “The Grand Destiny of Man,” 22.

  23.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16.

  24.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16, 19.

  25.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19.

  26.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30.

  27.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37–38.

  28. 朗卓‧舒致奧利佛‧舒之家書,引述於伊莉莎‧舒於1839年2月22日致以撒‧史崔特之信函,教會歷史圖書館。

  29.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37.

  30. 朗卓‧舒致奧利佛‧舒之家書,引述於伊莉莎‧舒於1839年2月22日致以撒‧史崔特之信函。

  31.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19.

  32.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47.

  33.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50–51.欲進一步了解朗卓‧舒到英國的海上旅程,見第14章。

  34.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58–59.

  35. 朗卓‧舒於1841年10月22日致禧伯‧甘之信函,引述於Lorenzo Snow, Letterbook, 1839–1846, Church History Library.

  36. 朗卓‧舒於1841年10月22日致禧伯‧甘之信函,引述於Lorenzo Snow, Letterbook, 1839–1846.

  37. 朗卓‧舒於1842年1月20日致喬治‧斯密之信函,引述於Lorenzo Snow, Letterbook, 1839–1846.

  38.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45.

  39.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65–66.

  40.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72–83.

  41.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91.

  42.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74–75;亦見第73頁。

  43. Lorenzo Snow, Journal and Letterbook, 1836–1845, 49.

  44.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79.

  45.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79.

  46. Lorenzo Snow, in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79, 82.

  47. Lorenzo Snow, in Laid to Rest: The Remains of President John Taylor Consigned to the Grave,” Millennial Star, Aug. 29, 1887, 549.欲進一步了解朗卓‧舒對於約瑟‧斯密之殉教的看法,見第23章。

  48. See Eliza R. Snow Smith,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84.

  49. 約瑟‧斯密,由朗卓‧舒引述於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70.

  50. 欲進一步了解毗斯迦山上的經歷,見第7章。

  51. Biography and Family Record of Lorenzo Snow, 94–95.

  52. Lorenzo Snow, “Address of Apostle Lorenzo Snow,” Millennial Star, Feb. 15, 1886, 110.

  53. Lorenzo Snow, Deseret News, Jan. 14, 1857, 355.

  54. 朗卓‧舒致伊莉莎‧舒之家書,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1851), 5.

  55. 朗卓‧舒致富蘭克林‧理查之信函,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8–10.

  56. 朗卓‧舒致百翰‧楊之信函,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10–11.

  57. 見朗卓‧舒致百翰‧楊之信函,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15–17.

  58. 見朗卓‧舒致百翰‧楊之信函,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17.

  59. 朗卓‧舒致富蘭克林‧理查之信函,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20.

  60. 朗卓‧舒致奧申‧海德之信函,引述於TheItalian Mission, 23.

  61. 傑貝滿‧伍渥致朗卓‧舒之信函,引述於The Italian Mission, 26.

  62. 引述於傑貝滿‧伍渥致朗卓‧舒之信函,該信函刊登在The Italian Mission, 26.

  63. 參閱雅各‧傅士德,「永不腐銹的鑰匙」,1995年1月,聖徒之聲,第80頁。

  64. Leslie Woodruff Snow, “President Lorenzo Snow, as the Silver Grays of Today Remember Him,” Young Woman’s Journal, Sept. 1903, 391.

  65. 欲進一步了解舒長老在夏威夷群島的經歷,見第24章。

  66. 欲進一步了解舒長老在聖地的經歷,見24章。

  67. Heber J. Grant, in Conference Report, June 1919, 10.

  68. Deseret Evening News, Apr. 3, 1894, 4.

  69. 雅各‧簡森,引述於LeRoi C. Snow, “Raised from the Dead,” Improvement Era, Sept. 1929, 884–86.

  70. LeRoi C. Snow, “Raised from the Dead,” 886; LeRoi C. Snow, “Raised from the Dead (Conclusion),” Improvement Era, Oct. 1929, 975–79.

  71. LeRoi C. Snow, “Raised from the Dead (Conclusion),” 980.

  72. LeRoi C. Snow, “An Experience of My Father’s,” Improvement Era, Sept. 1933, 677;亦見約翰‧維特蘇長老與愛麗絲‧龐德的丈夫挪亞‧龐德於1945年10月30日至1946年11月12日之間往來的書信,教會歷史圖書館。百翰‧楊會長等到先知約瑟‧斯密殉教後三年多才重組總會會長團;約翰‧泰來會長在楊會長逝世後等了三年多,伍會長在泰來會長逝世後等了將近兩年。欲進一步了解舒會長在聖殿蒙得的神聖顯現,見第20章。

  73. Lorenzo Snow, in “President Snow in Cache Valley,” Deseret Evening News, Aug. 7, 1899, 1.

  74. Biographical Notes on Lorenzo Snow, comp. LeRoi C. Snow, Church History Library, 2.

  75. W. D.康涅爾,引述於“Mormonism in Salt Lake,” Millennial Star, Sept. 14, 1899, 579.

  76. 潘提斯牧師,引述於Nephi Anderson, “Life and Character Sketch of Lorenzo Snow,” Improvement Era, June 1899, 569–70.

  77. Lorenzo Snow, Millennial Star, Aug. 24, 1899, 533; see also Deseret Evening News, May 17, 1899, 2; Deseret Evening News, May 18, 1899, 2.根據千禧星(The Millennial Star的記載,舒會長在5月8日發表這篇演說,然而其他同時期的資料來源卻顯示演說是發表於5月18日。舒會長在5月17日也針對什一奉獻發表過演說。欲進一步了解有關什一奉獻的啟示的完整記述,見第12章。

  78. “Pres. Snow Is Home Again,” Deseret Evening News, May 27, 1899, 1.

  79. Lorenzo Snow, in “Pres. Snow Is Home Again,” 1.

  80. Deseret Evening News, June 24, 1899, 3的例子。

  81. Improvement Era, Aug. 1899, 793的例子。

  82. Orson F. Whitney, History of Utah, 4:226.

  83. Heber J. Grant, in Conference Report, Oct. 1919, 10.

  84. “Special New Century Services,” Deseret Evening News, Jan. 1, 1901, 5.

  85. Lorenzo Snow, “Greeting to the World by President Lorenzo Snow,” Deseret Evening News, Jan. 1, 1901, 5.

  86. Lorenzo Snow, in Conference Report, Oct. 1901, 60, 62.

朗卓‧舒的父親奧利佛‧舒

朗卓‧舒於1836年6月在俄亥俄州嘉德蘭受洗及接受證實,照片中的嘉德蘭聖殿是在此之前的兩個月奉獻。

朗卓‧舒長老

早期有許多聖徒從歐洲移居來加入美國的聖徒。

有人在名為斯萬頓號的船上受了重傷,經朗卓‧舒會長給予祝福後立即獲得醫治。

朗卓‧舒擔任先驅者團隊的隊長,這些團隊於1848年抵達鹽湖城。

人們曾在猶他州百翰市的這棟建築物中製作靴子、鞋子、馬具和帽子。

1898年的總會會長團與十二使徒定額組成員。上排,左起:安東‧倫德,約翰W‧泰來,約翰‧斯密,禧伯‧郭,小百翰‧楊,喬治‧迪斯德爾,魯傑‧克勞遜,馬瑞納‧梅里爾,中排:法蘭西‧列曼,喬治‧肯農,朗卓‧舒,約瑟F.‧斯密,富蘭克林‧理查,下排:馬提亞‧高立,亞伯拉罕‧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