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同一位神的兒女
1963年10月初,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NAACP)鹽湖城地方分會準備在總會大會期間,在聖殿廣場外舉行和平抗議活動。隨著即將到來的抗議活動成為全美各地的頭條新聞,籌辦人希望這次示威活動能說服教會領袖澄清他們對民權的立場。
雖然教會自營的德撒律新聞(Deseret News)在1956年表示支持逐步廢除種族隔離,但猶他州在通過民權立法方面仍然落後於鄰近的其他州。NAACP希望教會的有力聲明能夠影響立法者,以確保該州所有人都能享有平等的保護和機會。
這次抗議活動是美國當季眾多抗議活動中的一個。今年早些時候,美國總統約翰·甘迺迪提出了一項民權法,以保護非裔美國人和其他有色人種免受歧視。幾個月後,NAACP協助在華盛頓特區組織了一場大規模的遊行,以抗議美國的社會與經濟不平等。遊行結束之際,著名的民權領袖小馬丁·路德·金恩博士發表了激動人心的演講,激勵了許多人站出來反對種族不平等。
猶他州大學哲學系教授史德林·麥克墨林在得知聖殿廣場抗議活動的計畫後,安排鹽湖城NAACP的領袖與總會會長團的壽·白朗會面。
10月3日晚上,白朗會長迎接NAACP當地分會會長亞伯特·弗里茨和抗議活動的其他籌辦人,歡迎他們蒞臨教會行政大樓。以東·譚納那天稍早蒙召喚接替亨利·摩爾出任總會會長團職位,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在會議中,籌辦人詢問教會是否打算公開支持民權。
白朗會長說:「如你所知,教會不參與政治。」長久以來,教會一直保持著政治中立的立場。
籌辦人接著指出,教會經常就道德問題發表意見。他們認為,民權就是一個道德問題。
白朗會長同意他們的觀點,但他和譚納會長都認為沒有必要公開抗議。他們承諾會與麥基會長討論教會發表民權聲明的事宜。
會後,白朗會長和譚納會長請史德林·麥克墨林幫助他們準備一份聲明,供麥基會長批准。與此同時,亞伯特·弗里茨力勸NAACP成員延後示威活動,讓教會有時間發表聲明。一些抗議者已經製作了抗議標語,但是他們同意至少再等一週。
10月5日星期六,白朗會長通知NAACP,說麥基會長已經核准一份聲明。白朗會長隨後在第二天早上的總會大會上宣讀了該聲明。
該聲明宣告:「在這個教會中,沒有任何教義、信念或政策的目的是為了剝奪任何人(不論其種族、膚色或信仰為何)享有充分的公民權利。我們相信,所有人都是同一位神的兒女,任何個人或團體剝奪任何人獲得有報酬的工作、充分的教育機會,以及公民的一切權利,都是道德上的邪惡。」
該聲明接著說:「我們呼籲世界各地所有的人,包括教會內外的所有人,致力於為神的所有兒女建立完全的公民平等。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就有悖於我們人類手足情誼的崇高理想。」
此一聲明成為鹽湖城和其他地方的頭版新聞。應亞伯特·弗里茨的要求,NAACP在總會大會期間並沒有舉行任何示威活動,他希望自己的組織和教會能夠成為盟友。
1963年一整年,希流·卡馬哥經常在巴西奔走。在賓塞·甘長老1959年南美洲之行後不久,他就接受了麥基洗德聖職,現在擔任巴西傳道部會長團的諮理。隨著教會在巴西許多地方的迅速成長,應召喚需求,他必須到遙遠的里約熱內盧、貝洛奧里藏特、雷西菲和巴西利亞(巴西新建的首都)等城市與聖徒會面。
在過去的四年中,拉丁美洲有超過三萬五千人加入了教會。1961年,教會在墨西哥市成立第一個西班牙語支聯會。與此同時,南美洲的傳道部數目也增加了一倍多。現在,巴西有兩個傳道部、阿根廷有兩個、烏拉圭有一個、智利有一個,還有一個傳道部涵蓋祕魯和玻利維亞。
每一個傳道部的目標都是將福音傳播到遠近各地,幫助聖徒過忠信的生活,並在南美洲各地成立第一個支聯會。這些支聯會一旦組織起來,將賦予成員更多的權柄在教會領導和服務,不再需要外地人來擔任他們區域的領袖。
巴西傳道部會長韋恩·貝克和前任會長格蘭·班加特都認為,幫助聖徒準備好承擔支聯會責任的最佳方法是培養和訓練當地的教會領袖。希流曾是衛理公會牧師,這個經歷使他成為教會領袖的理想人選,班加特會長很快就召喚他擔任重要的職務。
他最早的領袖召喚之一,是和另外兩位巴西聖徒一起擔任區會會長團的諮理。起初,他對自己的新職責並不熟悉,在費盡周折弄清楚其職責的目的之後,他向班加特會長表示,說:「我在這裡沒有做任何有價值的事情。」
希流回答:「我想回到我的分會當教師。我可以成為一名好教師。」
班加特會長接著解釋說,當地的聖徒對於教會在他們國家的發展至關重要。作為區會會長團的一員,希流在召喚和訓練當地教會領袖和教師方面,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會長說:「現在正是主興起祂的僕人,在南美洲以大能建立祂的事工的時候。有些人要被召喚挑起重擔,而這個重責大任就落在你身上。」
希流突然對教會領導有了新的認識。不出幾週,他和區會會長團的其他成員就有效地展開工作。
在那之後,希流訓練了許多當地的領袖——他被召喚到傳道部會長團後仍繼續履行這項責任。身為班加特會長和貝克會長的諮理,他幫助同工聖徒改善聖餐聚會的品質,鼓勵他們參與教會建築計畫,並努力鞏固分會。現在,不管在傳道部的哪個區域,只要教會完善地建立起來,分會和區會基本上都能像支會和支聯會一樣發揮作用。如果需要洗禮或證實,則由巴西聖職持有人執行。
希流的妻子妮兒在傳道部的初級會組織擔任諮理,在那裡她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幫助聖徒作好擔任支聯會領袖的準備。按照整個教會各支聯會都一致的運作模式,她的會長團每年會為初級會領袖和教師召開一次大會。妮兒給婦女上課時,針對教導年齡較小的兒童、改善初級會出席狀況,以及使用現有的課程和視覺輔助教材,提供了她的建議。
她在1963年的大會上對初級會同工說:「我們祈求神祝福你們為兒童所做的一切工作,並祈求祂增強我們的信心和渴望,讓我們按照福音的原則生活,以滿腔的熱忱和誠意投入到祂付託給我們的事工中。」
希流在傳道部會長團服務期間,以擔任牧師時的熱忱光大了他的召喚。他曾告訴班加特會長,真正的門徒身分需要全心全意地獻身於基督的偉業。
希流說:「任何優秀的衛理公會教徒都知道這一點。他相信,後期聖徒也應該明白這一點。」
接近1963年的年底,四十四歲的華特·梅西坐立不安。身為鹽湖城三家雜貨店的合夥人,他不確定是否應該在星期日繼續營業。他從小就被教導,安息日是神聖的休息日。但最近,他注意到許多後期聖徒和其他人一樣在安息日購物。
他走到哪裡都可以看見餐廳、加油站和商店在星期日營業。他的長期商業夥伴戴爾·瓊斯認為,他們的雜貨店也應該繼續營業。他們在星期日的生意非常興隆,華特也開始認同,開店營業可以幫助需要在週末購物的家庭。很少有家庭擁有兩輛車,而丈夫通常會在平日開車去上班,因此星期日是重要的購物日。
華特從來不覺得在安息日經營商店是妥當的。一想到他居然讓自己雇用的年輕人無法參加宗教聚會,他就十分苦惱。幾年前,他曾告訴戴爾,如果他們不在星期日營業,他們的生意會蒙受祝福。戴爾不以為然。他說:「我們不會關店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不過,最近與十二使徒定額組會長約瑟·斐亭·斯密的一次對話,一直困擾著華特。斯密會長和他的妻子潔西是他們鹽湖城西商店的常客。有一天,斯密會長走到華特工作的肉品櫃檯前。
他說:「梅西弟兄,我希望你撤掉窗戶上的那個牌子。」窗戶上有許多個牌子,所以華特問他指的是哪一個。
斯密會長說:「『星期日營業』的牌子。」他告訴華特,他更喜歡在那些守安息日為聖、星期日不營業的商店購物。然後他轉身走了出去。從那以後,華特就再也沒在店裡見過他。
斯密會長擔任使徒已有半個多世紀。在此期間,他看到世界各地的基督徒漸漸不尊崇安息日。雖然他和教會其他領袖可以理解某些在安息日工作的原因,但他們擔心星期日成為另一個休閒和交易的日子。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大聲疾呼,反對利用安息日舉辦體育賽事、看電影、購物和可以在其他日子進行的其餘活動。相較於同時代的任何使徒,約瑟·斐亭·斯密更常懇求聖徒守主日為聖。
他在1957年4月總會大會上聲明:「我們必須停止破壞安息日的神聖。我應許各位,只要你們遵守安息日,在安息日開門營業的人,只要你們願意關閉商店,履行主交給你們的職責並遵守祂的誡命,你們必定昌盛。」
兩年後,總會會長團也教導了同樣的原則,呼籲聖徒在星期日停止購物。
在與斯密會長交談後,華特決心改變。他突然覺得自己沒有做到他知道是對的事。
他再次向戴爾提出星期日不開店營業的建議,但戴爾拒絕考慮。華特說:「好吧,因為這對我來說意義重大,你最好買下我的股份,否則我就買斷你的股份。」
一個月後,戴爾同意解除合夥關係,他收購兩家店,華特則收購另一家店。華特決定用一個新的店名重新開業:梅西商店。
不久之後,德撒律新聞報導梅西商店將在星期日關閉不營業。那天晚上11時15分,華特在家裡接到一通電話,是斯密姊妹打來的,她說:「會長想和你說話。」
斯密會長隨後接過了電話,他說:「梅西弟兄,我在今晚的報紙上看到,你會在安息日關店。我會回來的。」
1964年初,貝拉·施百福擔任總會慈助會會長已步入第十九個年頭。該組織在世界各地擁有262,002名成員,有六千多個支分會慈助會的婦女定期舉行聚會,相互學習並提供愛心服務。慈助會籌募和管理自己的資金,以執行許多計畫、活動和新措施,其中包括即將慶祝創刊五十週年的慈助會雜誌(Relief Society Magazine)。
施百福會長非常以她的慈助會姊妹為榮。她最近在該組織的年度大會上指出:「在婦女參與許多活動和大量婦女就業的今天,慈助會定期聚會的平均出席人數增加了,這著實鼓舞人心。我們感謝各位對慈助會的奉獻以及你們正直的生活。」
新年伊始,施百福會長和她的諮理瑪麗安·夏普和露薏絲·麥得遜,就要展開幾個月的旅行。
在新的協調統合計畫下,總會慈助會會長團和理事將在今年上半年出席支聯會大會,以訓練當地的慈助會領袖,並對支聯會會長團、高級諮議會、主教團,以及支聯會和支會的其他領袖演講。參加這些大會為她們提供新的機會教導聖職領袖,讓他們認識慈助會的事工。
隨著教會在美國以外組織了越來越多的支聯會,慈助會會長團也發現出國的行程越來越頻繁。她們最近在澳洲、紐西蘭和薩摩亞訓練過支聯會,並在春天造訪了歐洲的聖徒。
在造訪世界各地的支聯會大會時,施百福會長和理事會成員會放映覺醒(The Awakening),這是一部強調慈助會重要性的幻燈片。幻燈片逐漸成為教會內外普遍使用的教育工具,主要是因為價格實惠且操作簡單。透過投影在螢幕上的一系列影像,覺醒講述瑪麗·斯密這個虛構的故事,她是一位教會成員,由於慈助會和支會成員的親自探訪,使得她日漸衰退的信心被重新點燃。在幻燈片的最後影像中,瑪麗和家人回到了教會,並準備到聖殿接受印證教儀。
多年來,施百福會長和她的諮理通常會批准慈助會的教材。舉例來說,覺醒是由鹽湖巴特勒支聯會的慈助會成員撰寫和製作的,後來才被總會慈助會會長團採用,作為她們向支聯會介紹的一部分。
不過,最近,為教會組織編寫課程的責任已交給海樂·李長老和新成立的全教會的協調議會(All-Church Coordinating Council)。雖然慈助會尚未使用統整的課程計畫,但該委員會已開始要求所有教會組織提交課程大綱和其他教材,以供審核。施百福會長支持這項改變,身為協調議會的一員,她參與了協調統合教會課程的過程。
1964年6月24日,施百福會長前往美國東部參加紐約世界博覽會上的「慈助會日(Relief Society Day)」。與1893年哥倫比亞博覽會一樣,教會將博覽會視為在全球舞臺上分享信息的機會。教會建造了一個外型設計酷似鹽湖聖殿的大型展覽館,並提供各種有關救主及其福音的影片,其中包括一部很受歡迎的15分鐘影片,名為人類尋求幸福,用來教導訪客有關救恩計畫。
慈助會日旨在展示後期聖徒婦女的成就。當天最精彩的表演團體是「愛唱歌的母親(singing mothers)」唱詩班,由紐約和其他城市的支聯會慈助會組成。他們的表演吸引了眾多觀眾,施百福會長認為每場音樂會都比前一場有所進步。博覽會是一個喧鬧的地方,但當婦女們的歌聲與聖詩和其他聖樂融合在一起時,所有的騷動似乎都消失了。對施百福會長來說,這彷佛是天使在唱歌。
之後,有位記者問她,為什麼沒有「愛唱歌的父親(singing fathers)」唱詩班。
大約在這個時候,喬希帕·奧利瓦坐在阿根廷基美斯一座部分完工的教堂裡。這是教會建築計畫中,傳教士在該國建造的第一座教堂,當天早上參加區會大會的聖徒都期待著它的竣工。就像世界各地的許多教堂一樣,它代表著在這裡聚會的聖徒們多年來的奉獻和犧牲。
喬希帕和丈夫雷納托來自義大利的西西里島。就像許多義大利人一樣,他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舉家搬到阿根廷,以尋找更好的工作。儘管適應一個新的國家、文化和語言很困難,但他們還是在南美洲為五個孩子建立了一個家。離開西西里島七年後,喬希帕遇到了一些後期聖徒傳教士,她和兩個女兒很快就接受了他們的信息。此後,這兩個女兒都嫁給了教會中的年輕人。
然而,喬希帕在參加區會大會時卻憂心忡忡。一場經濟危機正在壓迫這個國家。阿根廷的生活費每年上升百分之20,許多人因為企業付不起工資而失業。面對如此不穩定的景氣,編筐的雷納托搬回了西西里島,他希望他家人能跟他一起回去。
不過,喬希帕並不願意去。自賓塞·甘長老拜訪阿根廷以來的五年中,該國的教會成員人數已經增加到八千多人。那裡的分會十分強大,忠信聖徒的什一奉獻使得阿根廷傳道部有史以來第一次實現了財務的自給自足。歸信者洗禮的人數不斷增加,鞏固了像喬希帕所在的教會單位。
而另一方面,義大利卻連一個教會的分會都沒有。如果喬希帕選擇去那裡與雷納托團聚,她就必須放棄定期參加教會聚會的祝福。由於雷納托不是教會成員,因此他也不能為她主理聖餐或其他聖職教儀。
區會大會的晨間大會結束後,喬希帕去找阿根廷傳道部會長亞瑟·斯特朗,向他訴說自己進退兩難的困境。她說她想和女兒們一起留在阿根廷,但她也覺得自己需要和丈夫一起留在歐洲。
斯特朗會長聽了之後,建議她返回義大利。他說:「那才是屬於你的地方。」
「那教會呢?怎麼辦?」喬希帕問。
他應許說:「教會將會在你們自己的城市成長起來。你不必為此擔心。」
喬希帕很是懷疑。這樣的事真的有可能嗎?但是她決定信賴主,回到義大利去。畢竟,她的信心不曾把她引入歧途。
1964年6月,十八歲的大流士·葛瑞看到他家附近搬來了一戶新人家。他經過他們的房子時,注意到有一群小孩在外面玩耍。
大流士是一名非裔美國人,從小就隨父母一起參加各種不同的教會,包括一些以黑人為主的教會。他對宗教的興趣最終促使他研究天主教、猶太教、伊斯蘭教和巴哈伊教的信仰。雖然他住在與猶他州接壤的科羅拉多州,但他對後期聖徒卻知之甚少,而且他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在接下來幾個月裡,他慢慢認識了這個新家庭。約翰·菲力斯是一名業餘無線電操作員,他教大流士摩斯密碼。約翰的妻子芭芭拉則對分享她的宗教信仰比較感興趣。她和孩子們送給他一本摩爾門經。他猶豫著要不要收下,但他喜歡看書,最終還是開始讀了。
摩爾門經的話語觸動了他的靈魂,於是他邀請傳教士來拜訪他。他的父親幾年前去世了,所以家裡只有他和母親艾爾絲。她是個堅定的基督徒,總是樂於與其他宗教人士交談。大流士以為她不會介意傳教士來訪。
不過,傳教士來訪期間,她一直待在自己的臥室裡。年輕的傳教士離開後,她把大流士叫到身邊。
她說:「我不希望那兩個年輕人再來。」
「為什麼呢?」大流士問道。
她說:「這是我的房子,我不想讓他們來這裡。」
大流士知道不應該質問她,但很難放下這個話題。當他終於再次問她為什麼反對傳教士時,她解釋說,有兩位後期聖徒傳教士曾經到過她家。他們在屋裡只待了一會兒,其中一位傳教士就問她是不是黑人。
她回答:「是的,當然。」
這兩位傳教士轉身就離開,沒有做任何解釋,從那時起,她就對教會產生負面的感覺。
這個消息讓大流士感到困擾。他相信母親的話,但也想知道她的負面經驗是不是個特例。
大流士繼續和傳教士上課,不久之後他決定加入教會。然而,在洗禮的前一天,他問傳教士教會關於種族的教導。他想知道這些教導如何適用於他。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這時一位傳教士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房間的角落,背對著大流士。另一位傳教士說:「葛瑞弟兄,基本上,你不能持有聖職。」
大流士突然覺得自己很愚蠢。他心想:「媽媽說得對。」他現在怎麼能加入教會呢?他知道因為自己是黑人而被區別對待是什麼感覺,而且他不認為自己比別人低下。
那天晚上,大流士爬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他相信神,也相信救恩經由耶穌基督而來。直到今天,他一直相信傳教士教導他的一切。現在他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解教會聖職限制之後,他要如何保持信心?
他推開旁邊的窗戶,把頭靠在窗台上。夜晚清涼的空氣充滿他的肺部,他做了一個禱告。祈禱後,他關上窗戶,試圖入睡。但是他輾轉反側,最後他覺得應該再祈禱一次。他再次推開窗戶,開始禱告。
這一次,有個清晰可聞的聲音對他說話。這聲音說:「這是復興的福音,你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