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更像我們的主和夫子
1984年4月7日早上,阿德絲·卡普坐在鹽湖大會堂的前排。近三年前,戈登·興格萊蒙召喚擔任總會會長團的增額諮理。他正站在講台上,請求支持表決總會持有權柄人員和教會職員。他宣布召喚兩位新使徒,羅素·納爾遜和達林·鄔克司。他也提名阿德絲為新任的總會女青年會長。
大會堂裡的聖徒一致支持他們。阿德絲後來在日記中寫道:「一個頭銜,一個召喚;成員懷著愛心回應。」
四個月後,阿德絲和她的諮理派翠西亞·賀倫、慕玲·杜利,以及她的行政助理卡洛琳·雷斯穆,在猶他州普柔浮附近山上的一間小木屋開會。那天是該月的第一個星期日,她們禁食前來。
她們禁食的重點是個人進步計畫,這是教會自1970年代後期以來為女青年所制定的成就計畫。阿德絲曾是引進個人進步計畫的總會女青年會長團成員,但是她覺得許多女青年對這項計畫的參與熱度不高。
她和她的諮理相信,每位女青年都需要對神聖的目的和身分有更深的認同感。她們也相信,在女青年尋求與主訂立聖約並遵守聖約過程中,人們還可以做更多的事來幫助她們感到被關注和被重視。
在木屋裡,阿德絲、派翠西亞、慕玲和卡洛琳列出她們認為對女青年的生活和福祉至關重要的普世原則。然後,她們各自退到樹林裡,找一個地方沉思這份清單,將其範圍縮小至幾項最重要的原則。回到木屋後,她們發現大家的清單看起來都差不多。一種溫暖的感覺籠罩著她們,覺得主正引導她們朝正確的方向前進。
個人進步計畫目前的形式,著重於所有基督教派的共同價值觀。阿德絲和她的諮理們認為,該計畫還應包含後期聖徒信仰特有的價值觀。這幾位婦女在討論要強調什麼時,確定了五項可以幫助女青年的準則,不論女青年住在哪裡,都能更接近神,並了解自己的真正身分。這五項分別是:信心、神性、服從、知識,以及抉擇與責任。
在隨後的幾個月裡,阿德絲和她的諮理成立了總會女青年理事會,敲定了七項準則,用個人的價值、好行為和正直取代服從。阿德絲在女青年會議室的牆壁上貼上長長的紙張,上面寫著她和其他理事會成員從研究調查和與教會女青年的討論中所得到的見解。
理事會成員相信,每位女青年都應該知道自己的身分,以及自己在神計畫中的地位。每位女青年都需要有靈性經驗,與主訂立並遵守聖約,因基督般的行為獲得表揚,並得到聖職領袖支持。
1985年初,阿德絲和她的理事會正準備將這些想法提交給教會的聖職執行議會核准。在甘會長的領導下,教會更常透過議會作出決策。向總會會長團和十二使徒定額組提出政策建議的,有三個主要的執行議會,聖職執行議會是其中之一。這些議會的成員包括幾位使徒和其他總會持有權柄人員。阿德絲擔任會長期間,在與聖職執行議會舉行的會長團會議上,她希望能清楚地介紹理事會對女青年的願景。但是她不確定該怎麼做。
一月的一個早晨,阿德絲起得很早,她抓起放在床邊的黃色記事本。她和理事會成員自從蒙召喚以來所討論的每一件事,就像一幅美麗的馬賽克畫,在她的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她開始記寫,直到文字和靈感源源不絕。當她終於寫下最後一句話時,她已精疲力竭,但在靈性上卻獲得提升。她知道該對議會說什麼了。
六個星期後,阿德絲和諮理跪在教會行政大樓祈禱。再過幾分鐘,他們就會向聖職執行議會提出關於女青年未來的計畫。她們祈禱說,如果這計畫是對的,請弟兄們的耳朵打開,願意考慮提出的想法。但如果這計畫是錯的,她們祈求主閉上議會成員的耳朵。
不久,她們受邀進入旁邊一間會議室,十二使徒定額組會長泰福·彭蓀和議會其他成員都坐在那邊。
阿德絲站在會議室前面,開始她的簡報。她說:「我們的重點不在於計畫,而在於那些能幫助女青年認識並奉行福音的基本原則。」
她談到女青年在社會中所面臨的許多問題:有害的媒體和廣告、犯罪、性的不道德、飲食失調、毒品和酗酒、自殺。她提供的數據顯示,教會中的女青年擁有的資源比男青年少,獲得讚賞的機會和成人領袖的人數也比男青年少。阿德絲說,她比較女青年和男青年的計畫,並不是說這兩個計畫需要一模一樣。相反地,兩者都需要獲得所有必要的資源和支持,才能幫助青少年取得成功。
最後,阿德絲和諮理提議要圍繞著七項準則,來建構女青年組織。阿德絲說:「這樣的架構可以為女青年提供身分認同感,使她們和其他人能更了解身為一名女青年有何意義。」
報告結束後,彭蓀會長邀請議會成員全體起立,以表示對簡報重要性的認可。他說:「不僅我們的耳朵被打開了,我們的淚腺也被打開了。」
那天稍晚,議會成員迪恩·拉森長老打電話給阿德絲。他問:「你們最快什麼時候可以準備好,為女青年做衛星轉播?」
「十一月之前,」阿德絲說。
拉森長老很驚訝:「那麼久?」
阿德絲回答:「我們必須等所有事情都到位。我們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1984年12月14日,戈登·興格萊會長在瓜地馬拉的瓜地馬拉市奉獻了一所主的屋宇。卡門·奧唐納是這座新聖殿的女監護,她看著奉獻典禮的進行,心中對教會在中南美洲奇蹟般的成長感到驚奇。
1948年,卡門在瓜地馬拉市南方的一個小游泳池受洗,她是瓜地馬拉最早加入教會的成員之一。現在這個國家有超過30,000名後期聖徒,其中一半以上是在過去四年裡受洗的。該地區有越來越多的人立約要跟從耶穌基督,而建築聖殿則是這項事工的核心。
卡門被召喚為聖殿女監護之前,和丈夫約翰一直在墨西哥市聖殿工作。墨西哥市聖殿於1983年12月奉獻,是墨西哥第一座主的屋宇,該國有超過360,000名成員,成員數比世界上任何說西班牙文的國家都多。參加聖殿奉獻典禮的人包括伊賽貝兒·桑塔納和璜安·馬丘,他們兩人以前都在貝內梅里托中學任教,十多年前兩人互結連理。他們現居墨西哥提華納,璜安在那裡為教會教育機構工作。
再往南,教會在巴西持續成長茁壯。聖保羅聖殿於1978年奉獻時,該國有56,000名聖徒,12個支聯會。到了1985年初,成員人數已成長到200,000人左右,總共有47個支聯會。隨著教會的成長,希流·卡馬哥的責任也越來越重。他在聖保羅第二支會擔任主教後,又擔任了聖保羅支聯會會長、里約熱內盧傳道部會長,以及十二使徒的地區代表。之後,在1985年4月6日,他被支持為七十員第一定額組成員,是巴西的第一位總會持有權柄人員。
他在鹽湖大會堂告訴聖徒:「這是我從未想過的經驗。」但是他對復興福音的信心是堅定的,就像世界各地許多其他領袖一樣。他見證:「我知道主活著。我知道我是神的孩子,這福音是為這世上神所有兒女的幸福所制定的計畫。」
與此同時,智利的四十個支聯會中有超過130,000名聖徒。在墨西哥市聖殿奉獻儀式前不久,智利的聖徒歡欣慶祝聖地牙哥聖殿奉獻,這是主在西班牙語國家的第一座屋宇。成千上萬的聖徒聚在一起,其中有些人搭乘巴士旅行數百英里而來。
卡洛斯和艾爾莎·西富恩特斯在聖殿裡參加了奉獻儀式。卡洛斯是智利最早的成員之一。1958年,兩位傳教士在他家後院的車庫跟他接觸,介紹他們自己是耶穌基督的代表,問他是否願意認識教會。不久後他就受洗了。1972年,第一個支聯會在智利成立時,卡洛斯蒙召喚擔任支聯會會長。
智利聖地牙哥聖殿奉獻時,卡洛斯的身體因癌症而變得十分虛弱。不過,他用所有僅剩的力量站起來熱切地作見證。他說:「我毫不懷疑地知道這是主的事工。我知道神活著!我知道神的兒子耶穌基督活著。」一個月後,卡洛斯去世了。
在鄰近的阿根廷,主的屋宇正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興建中。五十四歲的貝蒂·坎皮,在梅賽迪斯這個鄉村小鎮擔任支聯會初級會會長。在她一生中,她親眼看到教會在阿根廷,從一顆小小的橡子長成一棵大橡樹,就像使徒密文·培勒預言的那樣。1942年,她受洗的那一年,阿根廷大約有七百名教會成員,現在,人數已將近八萬人。貝蒂忠信地持有有效的聖殿推薦書,熱切期盼有一天她能在自己的國家使用它。
許多國家都跟阿根廷一樣。在南美洲其他地方——哥倫比亞、祕魯和厄瓜多,聖殿的興建計畫正一步步向前推進。百翰·楊和約瑟F.·斯密曾預言,聖殿會在世界各地建立起來。他們的預言正在實現。
奧爾加·谷瓦洛娃受洗後,切望與家人朋友分享她的快樂。但是由於捷克斯洛伐克政府不承認教會,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機會有限。此外,她這一代是在無神論的社會中長大的,對宗教所知甚少。如果她試著告訴別人教會的事,他們可能不了解她在說什麼。
當她思考並祈禱要如何分享自己的信仰時,她對奧塔科·伏庫克說起她的困境。他說:「你可以去當瑜伽老師。」政府並沒有限制瑜伽教學,奧塔科認為這是認識新朋友、從事神事工的好方法。
起初,奧爾加認為他的建議很奇怪。但幾經思考後,她發現那真是個好主意。
第二天,奧爾加報名參加瑜伽教師培訓。她完成課程後不久,便開始在她家鄉(捷克斯洛伐克中部的烏赫爾堡)的體育館教瑜伽。令她驚訝的是,她的課程非常受歡迎。班級人數從60到120名學生不等。各年齡層的人都來報名上她的課程,渴望學習更多有關身心健康的事。
在她的每堂瑜伽課練習後,奧爾加會教導一小段課程,分享簡單的真理原則。她使用非宗教語言,引用東歐詩人和哲學家提昇人心的引言,來佐證她的教導。
藉由這樣的課程,奧爾加發現她的學生非常渴望在生活中獲得更多正向的信息。有些人上她的課似乎只是為聽這些小課程。
不久,她和奧塔科將一些學生介紹給教會,其中有好幾個人選擇受洗。
因為課程深受好評,奧爾加和奧塔科在夏天為有興趣的學生開辦瑜伽營,每梯五十人,為期一週,學員皆因奧爾加和奧塔科的教導而受益。
奧爾加希望她的父母,茲德涅克和達努希卡,也能同樣感受到學員在營隊中得到的快樂,因此常常為他們祈禱。但是宗教並不是她父母日常生活中重要的部分,他們鎮上也沒有分會。奧爾加講話必須小心翼翼。
奧爾加知道母親經常頭痛,有天便說:「媽媽,我想教你如何放鬆和增強頸部的一些肌肉,可能會對你有幫助。」
母親回答:「你知道我一直很信任你。」
奧爾加示範了一些簡單的動作,並建議她母親繼續自己做,不到幾個月,她母親就不再頭痛了。奧爾加的父母開始對瑜伽感興趣,也參加了一場瑜伽營。幾天之內,她的父親就完全融入營隊的活動,她從未見過他這麼快樂。她的母親也接受了課程中分享的瑜伽運動常規和想法。不久,奧爾加也開始跟他們分享她的信仰。
她的父母立刻愛上摩爾門經和其中的教導。他們也獲得了對約瑟·斯密的見證,知道他是神的先知。很快地,她的母親和父親都決定加入教會。
他們在奧爾加受洗的水庫,接受了洗禮。之後,奧爾加和父母回到家,他們圍坐在餐桌旁,手牽著手,喜極而泣。她的母親說:「我們需要慶祝一下。」
他們做了奧爾加最喜歡的點心,並與彼此分享見證。她的父親面露笑容,說:「偉大的事情是從平凡的地方開始的!」
亨利·伯哈特說:「我希望你們能感受到我內心的感受。我也希望能告訴各位,此時此刻我心中有多麼感激。」
那天是1985年6月29日。亨利站在新落成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弗萊堡聖殿講台上,對前來參加聖殿奉獻儀式的聖徒演講。那天早上,戈登·興格萊會長宣布儀式開始,然後多馬·孟蓀長老也發表了演說。
亨利已卸任德勒斯登傳道部會長,而是有幸以新召喚的弗萊堡聖殿會長身分向聖徒演講。
他說:「過去三十多年來,我一直渴望做一些事情,讓這個國家的聖徒能夠去主的屋宇。」他談到1955年,在東德和西德之間的邊界封閉之前,他和妻子英葛於在瑞士聖殿中印證。現在,東德和其他受蘇聯政治影響的國家的聖徒,在弗萊堡能擁有一座聖殿,這真是令他喜出望外。
他說:「這是主的旨意。主讓這座屋宇得以建造,在這屋宇,我們能接受在其他任何地方都無法獲得的祝福。」
多年來,亨利一直在處理政府對教會的反對,但聖殿建造的過程中,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麻煩,這讓他感到很驚訝。亨利為聖殿工程取得土地後,教會建築師艾米爾·費澤爾與東德的官員、建築師和工程師合作,最終確定了聖殿的設計方案。受德國傳統建築的啟發,他們決定採用簡單、現代的結構,配有彩繪玻璃窗,入口處有一座拱形塔樓。
不久後,就舉行了動土典禮。出乎亨利的意料之外,在祈禱時,大部分出席典禮的政府官員都跟著低下頭來。建築承包商是一家國營企業,因此,招募工作人員或取得許可都很順利。政府允許教會使用附近的天然氣管道,讓聖殿不需要用煤炭產生暖氣。亨利和艾米爾為高榮室和印證室找到了三個水晶吊燈,水晶吊燈在東德十分罕見。
不過,最令人意外的或許是,政府竟願意尊重這棟建築的神聖性。雖然法律允許官員可隨時監視該國的任何宗教聚會,但政府同意不在聖殿這樣做。事實上,在整個建築過程中,政府官員一直很尊重教會、教會的教導和做法。聖殿開放日期間,有將近九萬人前來參觀這棟建築。
亨利在奉獻典禮中告訴聖徒:「弟兄姊妹們,我和妻子很感謝能在這所家宅中為你們服務。我們很高興這麼做。」
亨利演講後,擔任聖殿女監護的英葛站起來作見證。她說:「我想告訴各位,我在主的屋宇裡感受到的快樂是前所未有的。想到我們年輕的弟兄姊妹在不久的將來,有可能在聖殿中開始他們的共同生活,印證在一起,他們的子女也會在聖約中出生,我的心中又充滿了感激之情。」
她繼續說道:「我相信,我們都在努力變得更像我們的主和夫子。我向各位見證,當我們來到祂的神聖聖殿,當我們準備好去服務時,就會有能力變得更像祂。」
1985年7月18日,數千名身穿傳統黑色外袍、頭戴寬邊帽的正統派猶太人,聚集在耶路撒冷的西牆抗議。在該市首席拉比的鼓勵下,抗議者低頭背誦通常用於哀悼日的祈禱文。在他們上方掛著一面巨大的紅色橫幅,上面清楚寫著:「摩爾門,現在就停止你們的傳道計畫。」
自一年前動土以來,教會一直穩健地推進楊百翰大學耶路撒冷近東研究中心的工程。但在那段時間,該城的正統派猶太人開始將此中心視為對猶太教的威脅。他們最擔心的是教會在傳道事工方面的風評。納粹政權有系統地對數百萬猶太人進行大屠殺後,許多正統派猶太人對基督徒在他們的人民中傳教,變得格外敏感。他們擔心耶路撒冷中心會成為以色列後期聖徒傳道活動的中心。
有關正統派反對這項計畫的報導,讓總會會長團感到不安,促使他們派遣使徒豪惠·洪德和雅各·傅士德去耶路撒冷。教會已合法租用耶路撒冷中心用地,而且在工程進行初期並沒有發生公開的抗議活動。該中心還持續得到耶路撒冷市長泰迪·柯勒克和該市其他猶太領袖的支持。事實上,該中心的興建工程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
西牆抗議隔天,洪德長老和傅士德長老在拉比梅納赫姆·波魯什的辦公室與他會面,這位拉比是以色列國會的正統派議員。其他幾位正統派領袖也擠進了辦公室。
拉比波魯什告訴兩位使徒:「我們想以朋友的身分,籲請你們悄悄地撤銷這項計畫。」他身材魁梧、氣宇軒昂,但說話聲音柔和、彬彬有禮。他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否完全理解在西牆發生之事的重要性。來自以色列各地的拉比都聚在一起,表達他們的反對立場。」
傅士德長老告訴他:「我們覺得在這裡建立中心,並沒有不妥之處。」楊百翰大學的學生來耶路撒冷已經超過十五年,沒有造成任何騷動。他們的目的是要研究當地的歷史和文化,而不是進行傳道事工。教會領袖和柯勒克市長一樣,相信不同的宗教信仰可以在聖地和平相處。
另一位在場的拉比說:「我們知道你們派很多年輕人出去傳教,我們不能容忍你們在這裡傳教。」
拉比波魯什建議:「希望我們都能同意一件事,那就是你們必須停工兩週。我會飛到鹽湖城,向相關領袖說明停工的必要性。」
洪德長老說:「我們不能停工。我們已經簽了合約。」
拉比波魯什說:「我蓋過許多建築,我知道停工是可以安排的。」
洪德長老重申:「我們不能停工,但我們可以繼續討論問題,以消除我們之間的分歧。」
第二天晚上,使徒打電話給拉比,告訴他,他們的心意並沒有改變,工程會繼續進行。
洪德長老和傅士德長老回到鹽湖城後,就找總會會長團和十二使徒定額組商議,討論他們還能做些什麼來贏得反對該計畫的人士的信任。
為了表明教會承諾不會透過耶路撒冷中心進行傳道事工,總會會長團和十二使徒定額組請洪德長老、傅士德長老和楊百翰大學校長傑佛瑞·賀倫共同擬定一份正式的不傳道協議書,以安撫以色列的宗教和政治領袖。
委員會於8月1日完成了協議書。第二天,賀倫會長帶著這份文件前往耶路撒冷。
身為南非蘇維托的慈助會會長,茱莉亞·馬文貝拉希望她分會裡的每位婦女都能感到受尊重和接納。在她一生中,她目睹婦女因為沒有錢或沒有社會地位而受到虐待。她渴望她照顧的每一個人都能受到充分的尊重。
此時,教會的婦女每個月都會舉辦「家政」課程,學習自立、理財、急救、營養和疾病預防等原則。茱莉亞知道蘇維托有許多人陷入經濟困境,於是教導慈助會婦女如何儲藏食物和節約用水、如何省錢,以及如何用僅有的一點錢過生活。她敦促她們修補舊衣服,而不是購買新衣服。
有一次,有人捐贈衣服和其他物品給分會。慈助會裡幾乎每個人都需要幫助,因此茱莉亞求問主如何公平分配捐贈品。主提示她給每位慈助會成員一張號碼牌。然後,她隨機抽出號碼,這樣每位婦女都有公平的機會,從捐贈品中選一些東西。
雖然慈助會的課程大都使用英語,但茱莉亞也為英語不甚流利的婦女,準備了索托語和祖魯語的課程。在指派慈助會姊妹擔任探訪教師相互施助時,她仰賴靈感來指引。她告訴剛蒙召喚的姊妹們:「這就是主希望你去探訪的人。請你評估那個家庭的需求,然後我們一起討論可以為他們全家做什麼。」
茱莉亞在蘇維托帶領慈助會時,一直關注約翰尼斯堡聖殿興建的進度。最令她期待的,是觀看天使摩羅乃的雕像被安放在聖殿最高的尖塔上。但是到了那天,蘇維托的反種族隔離社運人士發動一場「遠離」活動,這是全社區範圍的罷工,以阻止人們在約翰尼斯堡白人地區工作和購物。
茱莉亞也支持抗議人士的訴求,但她決心要去見證聖殿興建的此一里程碑。她在孫子的陪伴下前往約翰尼斯堡。一路上沒有人攔住他們或盤問他們。他們在聖殿工地,親眼見證雕像的安放過程。
一年後,在1985年9月14日,茱莉亞在主的屋宇接受了她的恩道門。她第一次感受到完全的歸屬感,儘管種族和語言不同,但她與福音中弟兄姊妹在聖約中合而為一。最後,她終於和已故的丈夫約翰印證在一起,也和父母印證在一起。
她開心地說:「這真是美好的一天!我蒙得了這麼多祝福。」
她說:「今日我很高興承諾要過配稱的生活,使我能一直有資格來到主的屋宇,事奉我的救主和救贖主。喔,我多麼感激能知道自己的身分,以及今生的目的。」